傅棠也看着王琅。
砸了玉佩如何?伴生玉作假揭穿又如何?今日她成功地完成了大傩,依旧是女菩萨。
不,大傩解了钩吻之毒,今天之后,女菩萨之名将比先前更叫人信服。
她自然无需再嫁给开州刺史,从五品的刺史怎么配得上继承了大巫之力的女菩萨?甚至就连琅琊王氏的嫡系子孙也不行,傅棠的目光淡然滑过王琅的面容,这样清贵无双,终究还是配不上她。
见了她大傩的美妙舞姿,清贵的少年郎君会不会已经在心里满是懊悔?懊悔当日没有在迦叶寺里及时抱起落水湿身的她,从而与有大巫之力的女菩萨成就一段良缘。
再懊恼也没用,而今配得上她的,只有宝座上九五之尊的那位。
但若是少年郎君跪在地上哭着诉说自己的深情和悔恨,她也不介意同他逢扬作戏一番。
只是逢扬作戏,她最终还是得坐在后位,以庶女的身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奈地成就一段传奇。
她也没什么能留给这清贵的少年郎君的,就此成为他心里唯一不可磨灭的白月光,以做纪念好了。
被自己内心里谱写的荡气回肠的凄美爱情感动得心潮澎湃,傅棠的面颊越发地红了。
现在,她要把自己尝过的屈辱千百倍地还给那个将屈辱施加给自己的贱婢身上。
打人的人自然会砸玉,砸玉的人自然会投毒,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而投毒的人,自然该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思及此,傅棠端起盈盈的泪目:“父亲,女儿相信有的人即便路走偏了,心总是向善的。所以这丫头砸了我的伴生佛玉,并未忍心苛责,却不想累及祖母。原来终有些人,罪大恶极,不可救赎。”
“好孩子,这哪里就是你的错。”傅大老爷咬牙,正要不管不顾地下令责打。
忽听那捆得跟猪崽似的孩子女使慢悠悠地道:“不若报官吧。”
“报官?”
所有人都因为这个提议而悚然一惊。
邵秋实点头:“投毒,虽然老夫人最终获救,终究是人命官司,不如报官,请府衙的大人们来查。”
傅府治家不严虽然是公开的秘密,公诸于世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傅大老爷第一个不同意:“不行。”
傅三老爷也点头:“这种事怎么可以大张旗鼓,还宣扬到朝廷去?”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虽然傅大老爷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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