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问何时能拿到舍利子,天心回答很快,因为他知道自己当夜就会为残害一名未出世的婴儿而死。
天心明知道自己会死,当夜却还是选择残害一名未出世的婴儿。
邵秋实一时间只觉得心中千头万绪,但容不得她继续思量,她转头就走,又往傅嫣的房间跑去。
南山寺的冷风呼啸,跟邵秋实不断擦肩。
到了产房外,邵秋实叩门,须臾,蕊儿探出头来:“岑娘子?”
“让我进去。”邵秋实当即便想从蕊儿打开的那一线门缝挤进去。
“都说了产房有血光,岑娘子怎么又来了?”蕊儿不仅不让邵秋实进,还把她往外面推。
正僵持,忽听里面传出稳婆带着喜色的声音:“出来了,是位小郎君。”
出来了?小郎君?蕊儿也是心中一喜,下意识回头看去。
邵秋实趁机推开蕊儿进了屋,正看见稳婆倒提着刚剪了脐带的婴儿,对准紫红色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的掌掴之后,预想中洪亮的婴儿啼哭并未传出。
稳婆检查了婴儿的口鼻,见一切正常,便倒提起婴儿,对准紫红色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掌掴之后,依旧没有婴儿啼哭。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很诡异,诡异得稳婆的脑门起了汗。
傅嫣的生产一切都很正常,虽是早产,却很顺利,生产的速度甚至比预想中更加快。婴儿离体后双手握拳,手臂挥动有力,一看就是在母亲肚皮里健健康康成长的小郎君。
所以稳婆压根没想到出世之后还会有异常。
连打了两个巴掌没有,婴儿依旧没有哭出来,稳婆也有些急了,狠了狠心,照着婴儿的屁股又是两下。
啪啪!婴儿依旧没哭,憋着一张紫胀的脸,手臂挥动的力道还变小了。
稳婆开始还没注意,因为她事先检查过婴儿的口鼻,确认没有异物堵塞。而刚刚出生的婴儿经过产妇的身体挤压,皮肤呈紫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现在见婴儿憋着一张紫胀的脸哭不出来,不由得有些害怕了:“小郎君为何不哭?”
另外一个稳婆快手用早就摊开的方巾裹住婴儿身体,一把将孩子抱出屏风:“周大夫,小郎君哭不出来,你快看看怎么回事,好似还喘不过气。”
周大夫是妇科圣手,擅妇科和小儿科,也因此才会让他在产房坐镇。
周大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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