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转身就又出了府。
刚到廖长余家门口,就听见屋里吵吵嚷嚷的。
廖长余喊着:“不准去,你要敢去,我以后就没你这个女儿。”
一个女声要年长一些,该是廖长余的媳妇乔丽娘:“有话好好说,放下,快把东西放下。”
“放我出去,”另外一个女声要年轻一些,该是廖长余的独女廖元姐,嗓子尖利,却让邵秋实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曾见过的温婉害羞的女娘的样子,“不认就不认,你们不认我,我也不认你们了。今天我走出这道门,以后你们就是跪着求我认你们,我也是不认的。”
邵秋实快步跨过门槛,正好看见一个女娘高举着茶壶重重拍在廖长余头上。
哗,碎裂的陶瓷片混着迸溅的茶水,浇了廖长余一头一脸。
廖长余下意识捂着头,头晕脑胀地晃了晃,没摔,却从指缝里流出些艳红的液体来。
“血,流血了。”乔丽娘喃喃的,哆哆嗦嗦地要找东西给廖长余止血。
始作俑者看见廖长余的惨状也是一惊,继而胸脯一挺:“不能怪我,谁让你们拦着我,都是你们的错。”
说着,始作俑者毫无悔色,还想趁机从大门冲出去。
乔丽娘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对方的双腿,她又悲又愤,不禁流下泪来:“元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没错,打破了廖长余脑袋的始作俑者正是廖长余的独女,廖元姐。
廖元姐被母亲乔丽娘抱住双腿,一个踉跄,跟乔丽娘一起双双滚落在地上。
廖元姐不断挣扎,想将腿从乔丽娘手里抽出来,乔丽娘抱得紧,她抽了两次抽不出,便举起拳头啪啪地砸在乔丽娘背上:“放开我,别拉着我,我叫你放开我。不是不认我了吗?不是说以后我的死活与你们无关吗?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女儿了,快点放开我!”
乔丽娘被女儿的拳头砸在背上,身上疼痛,心里更痛,痛得嚎啕大哭,涕泪纵横间只反复絮叨地念着一句话:“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这个样子好得很!”因为挣扎得过于用力,廖元姐的表情几乎狰狞。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邵秋实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的廖元姐,就是初见时候,红着脸说着“若不是爹同意的夫君,我也是不嫁的”和“这世间再找不到比爹更疼我的郎君了”的廖元娘。
眼看着廖元姐越打越是急眼,竟抓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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