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实又是缄默:“你专门上来跟我说这个?”
“那倒不是,”钱氏摇头,“我是来开导你的。”
“哦?”
“把那群骗子打残废的事情,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是,你是下手重了一点,但至少比有的人强,不想办法,只会说什么优胜劣汰,你弱活该你被骗的话。自以为懂社会达尔文学,其实他们不懂社会,也不懂达尔文,更不懂社会达尔文。出了问题,解决问题就好了,难道谁能保证一辈子不遇到问题?”
邵秋实盯着钱氏,昨日钱氏责怪自己下手太重和一辈子不能遇到问题的话言犹在耳。
钱氏不明所以地回盯着邵秋实:“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邵秋实想了想:“这话你说过了。”
钱氏一愣:“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昨晚喝醉了,记得吗?”
“我断片了,”钱氏一拍脑袋,沉默须臾又道,“那让你快点去四处游历的事情呢?”
“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
“你说你知道一个叫天极大陆的地方,元婴多如狗,化神满地走,我连金丹都不是,还是先别出去了。”
“我这么说的?”
邵秋实点头,斩钉截铁:“你这么说的。”
钱氏扶着脑袋:“我真是断片了,一点都不记得了。”
“既然想说的都说过了,你先回去吧。”邵秋实哄钱氏。
钱氏不明所以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邵秋实安排好铜山、酒坊和大屋。
铜山还如先前那样,由傅仲达挑选的管事全权负责,只每半年将盈余送到唐家村来。
酒坊也如先前那样,由李长乐主理,杨伦协助,年末将属于邵秋实的分红送到唐家村来。
只是屋子的修建有所变动,在唐朔之外,邵秋实另外提拔唐林生一起负责。
安排好一切,邵秋实找到申氏,告诉她自己要外出一趟。
邵秋实已是筑基大圆满,又拿到了从琅琊送来的朝元丹,便准备结丹了。
邵秋实如今情况特殊,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结丹,倘若侥幸结丹,又是金丹还是煞丹,便只对申氏说自己要外出。归期不定,少则三五日,多则三五月,甚至三五年也是有可能的。
知晓邵秋实留在唐家村不是守孝而是坐牢,申氏便对邵秋实说了想走就走的话,闻言并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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