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刚想解释,床上的人先开了口:“不要责怪他,是我不要他帮我的。”
青竹也适时收回手,只是把床上的罗帷系好后同青枫站在一处。
床上的男人坐起来,屋子里点着的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照射下隐隐泛着光。
他的长相精致,鼻梁高挺,睫毛纤长而浓密。一双桃花眼垂下时波澜不惊,抬眼时眼尾处却又带着丝丝浅红微微翘起,这样颇具冲突的两种气质混合在一起后竟然形成了一种似勾非勾的暧昧美感。
因刚经历一扬头痛,容镜那本来因为顽疾而没有过多血色的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红晕,活脱脱一个五官俊朗又不阴柔的病美人。
他薄唇轻启刚想问些什么,突然又一阵疼痛袭来,像是有人拿着细细密密的针不断地扎进他的脑袋。
他不自觉地咬紧嘴唇却还是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公子。”青枫青竹两人立即上前,青枫为他输送内力,青竹拿过药碗折回喂给容镜。
一阵慌乱之后,容镜渐渐安静下来,他靠在床边缓了一会后披上外衫站起来径直出了内室。
容镜坐在椅子上,以手支额,神态有些疲倦,开口便是有些沙哑的声音:“如何?”
青竹把火盆往椅子前挪了挪,端起托盘离开了。
青枫一拱手,眼睛炯炯有神,带着些雀跃的声音回道:“公子,我已经探查过了,二房的容庆的确知道些什么,但他手里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他垮下脸,头也低下了。
容镜恢复了些气力便把手收回来搭在扶手上,听到青枫的话也没有责备他办事不力,反倒是青枫自己都快把头埋到地底去了。
“揽月楼那边进度如何?”
青竹刚把药碗端走,现下正好回来。听到询问他把手里的点心盘子放在容镜手边直接回道:“青柳说趁着容庆公子醉酒套出了不少好东西,但对二房不利的那个册子具体放在哪里他倒是谨慎得很,现下也只知道应该是在二房老宅的某个地方,其他更具体的他倒是一丝都不肯多透露了。”
容镜点点头,用两根手指捻起一块糕点小小地咬了一口。
他细细咀嚼着,眉头忽而皱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剩下的大半块糕点放进了地上的鱼形小碟中。
看到这,青竹上前一步,语气十分担忧和疑惑:“公子,可是这核桃酥不合口味?”
容镜摇摇头,把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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