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余韵很厉害的,做饭超好。”禾谧脸上带着白面就冲出来了。
“小花猫。”白痕拽住她,手指擦干净禾谧的脸,“干嘛呢?”
“做面条啊,余韵说面食里面条最简单了,可是我挺笨的,都弄不会。”禾谧做了个鬼脸。
“你第一次做很好了,我第一次做还不如你。”
余韵一出声,黎言立马过来看看余韵,发现没什么事情才好。
“你当时还不如我啊?”禾谧睁大眼睛,“你第一次什么时候做的?”
“八岁。”余韵也不知道这句话多打击人。
“八岁?!”禾谧把头埋进白痕的怀里,“痕,我不活了……”
白痕笑的春风满面,拍着禾谧。
“怎么了?”余韵小声问黎言。
“没事,原来我的阿韵这么厉害,八岁就会做饭了。”
黎言也笑的春风满面,阿韵怼人真是一绝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余韵不解,大家爆笑不已,余韵更傻了——我没说错啊,我是八岁做的面条啊,的确不如禾谧现在的手艺啊!
黎言浅浅一笑。
过去几天后,黎言回了趟家。
“爷爷,我给你的剧本可看了?”
“臭小子,这个时候知道找我了?着急到见我都来不及了,还叫白栀那个丫头送来?”
黎勖吹胡子瞪眼。
“爷爷,你也知道最近阿韵情况不是太好,你多担待啊,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你不想早早抱上重孙子吗?”
黎言讨好的给黎勖倒倒水,递上茶点。
“我就是看在韵丫头的面子上要不然,哼。”黎爷爷拿起一块茶点扔进嘴里,“不是我说你啊,黎言,你这小子本来也是做什么都是挺快的啊,上学学东西、进圈子达到这个地位都挺快的,咋讨老婆这么磨叽呢?”
“你看看你奶奶,十几岁就跟了我,在你这个年纪,你爹都老大了。
你再看看你爹,那虽然没有我厉害吧,那也是很快的啊。二十八岁就结婚了,都是先成家再立业,现在也是一个市长了吧。
啊,那虽然还是没我厉害,那也不错了对吧?你再看看你,臭小子,你都多大了?三十啊,多大?三十啊!到现在连根毛我都没看见啊!”
黎爷爷说的那是如此慷慨激昂啊,好像黎言是多么罪不可赦似的。
“爷爷,你看我现在不是在努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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