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乘煦早有准备:“昨日圣上有旨,护卫军后日有重要任务,参领命我明日协助他率兵前往。我恳请这三杖刑能暂且记着,待我剿匪之后,再来领罪。”
京兆尹连连颔首:“既然圣上有令,本官……”
“大人!”
良姜不等他说完,便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我虽说不懂律法,但我也知道,公是公,过是过,赏罚分明,功过不相抵。否则,还要律法做什么?
更遑论,圣上之命,乃是着令护卫军,可曾指名道姓让他方乘煦前往?护卫军一万余人,难道除了他,参领手下就无人可用了?如此包庇手下,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宋讼师,不知大人这样判决可有依据?”
“没有!”
宋律上前一口否定,然后一番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堂外百姓虽说听不懂,但是知道,他所言都是律法所写,必然就是对的。于是连连点头附和。
区区三板子而已,这位武将难道都承受不住?简直笑话。
京兆尹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咬牙:“打!即刻行刑!”
良姜操起水火棍,冲着方乘煦微微一笑:“方大人就这样站着受刑吗?”
方乘煦不屑一顾:“你尽管打就是,皱皱眉我方乘煦不是男人。”
“好啊。”
良姜单手持棍,立于方乘煦身侧,微眯了眸子:“这第一棍,我打你方乘煦背信弃义,宠妾灭妻,毁我清誉,逼我下堂,夫妻情分恩断义绝。”
话说得狠,水火棍落在方乘煦的身上却似蜻蜓点水,不痛不痒。
方乘煦一怔,心里颇不是滋味:我对她这般无情,她却仍旧手下留情,可见对我还是有情分在的。
良姜紧握水火棍:“这第二棍,打你心胸狭隘,卑鄙龌龊。你我既然已经和离,各自安好,你不该还要设计陷害我们母女,赶尽杀绝!”
又是第二棍轻描淡写地落在身上。
方老太太心里轻嗤,算她良姜还是识相的,给她八个胆子她也不敢得罪我儿。
良姜深吸一口气,话里冷意森然:“这第三棍,便是警示,你方家若是再敢如今日这般,颠倒黑白,诋毁我良姜一个字,这就是教训!”
手里水火棍顿时如蛟龙腾海一般,带着呼啸之声,朝着方乘煦的身上招呼过去。
方乘煦顿时感到有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推着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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