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传宝对陈大伯说,让陈英给他牵牛,他就不收陈大伯家的钱。
陈大伯不同意,他知道,龚传宝这是看上陈英了。可陈英今年才15岁,刚刚考上纺织厂。而且陈英说了,将来她是要嫁给城里人的,别说是龚传宝,就是村长那当小学校长的儿子,都是配不上陈英的。
龚传宝也不勉强,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一点钱,就给陈大伯家脱完了粒。
经过十多天的紧张忙碌,陈大伯和陈小桃家的双抢终于忙完了。
陈小桃和陈康也上学了,李香在陈小桃姐弟俩上学的前一天回了家。
陈川见李香回来,他非常激动。前面他的舌头与嘴巴被烫伤,好长一段时间都说不了话,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现在他终于又能说能骂了。
他添油加醋地把之前的遭遇告诉了李香,还大骂陈小桃和陈康是白眼狼,害人精。他满以为李香会给他报仇,为他撑腰。
然而,李香听完后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偷偷地看了陈小桃好几眼,还趁陈小桃不在时,逼问陈康,伤他爸的镰刀是不是陈小桃放那儿的。
陈康是十足十的姐控,无论李香怎么逼,他都说不知道。因为他姐对他说过,那天的事情,无论谁问都说不知道。
李香见问不出来什么,便不再问,只是,在出门前,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陈小桃保管。而且,在此期间,她明显地在疏远陈小桃。
陈小桃感觉到了李香对她的疏远。
就比如李香离开时,抱着陈康又是亲又是摸。但面对她时,却明显地后退了一步,就好像她是一个吃人的恶魔。
其实,孩子是最最敏感的动物,父母对他们的感情再微妙再细小,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李香是在陈小桃姐弟俩上学一个礼拜之后走的。
当时,陈川骂得声嘶力竭,说李香不守妇道,不在家相夫教子,出去外面丢人现眼,勾三搭四,说她这种行为在过去是要被沉塘的。
陈川骂李香时,刚好被陈英听到了,她朝天翻了个白眼,低声说:“什么妖魔鬼怪,还相夫教子,你这样的算哪门子的夫,顶多算夜fu。”(鄂省本土的地方方言,说夜壶为夜fu)
陈英的声音很低,但陈小桃和陈康都听到了,三个人偷偷地挤了一下眼睛,彼此心照不宣地笑的眉眼弯弯。
1979年9月,陈小桃成为了一名小学生,陈康也顺利地进入了学前班。
姐弟俩个每天天没亮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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