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陈康的心里,父母是否离婚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姐姐以后有没有钱生活。
自从陈小桃生病那次后,小小的陈康太知道钱财的重要性了。
陈康见李香不回答他,便再次问道:“妈妈,你还会给我们汇钱吗?”
李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汇,妈妈会一直给你们汇钱。”
陈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里可舒坦了。
李香却沉默着开始想事情。
其实,李香今年才25岁,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时节。她和陈川是父母包办的婚姻,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再加上陈川不知道疼人,且自私自利,甚至还经常打她。头两年,她被传统的思想束缚住,也认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
后来,她跟着村里的妇女出去打零工,或多或少见了一些世面。
于是,她的思想开始动摇了,加上陈川持续作死,最后把自己作成了一个残废。而且他还不是普通的残废,而是一个又秃又丑的残废。
你想想,25岁,正是对美好事物向往的时候。晚上还好一点,毕竟关了灯美丑都看不到,但天一亮,你睁开眼睛,看见陈川那张丑得人神共愤的脸,你是不是想换个人生?
虽然,大舅母问她为啥不离婚时,她说怕被别人戳脊梁骨,其实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就是在试探,试探是否有离婚的可能性。
李香就这样想了一路,等到家时,天不知不觉都黑了。
陈康一回到家,就悄悄地摸到了陈小桃身边。
此时,陈小桃正在写三年级的数学题,见他摸进来,便问他:“怎么了?有事?”
陈康凑到陈小桃的耳朵边,还用手挡着,低声说:“姐姐,妈妈要和爸爸离婚,但她答应会一直给我们汇钱。”
陈小桃愣了一下,李香想离婚,这个她真的没有想到。
陈康接着说:“今天大舅母问妈妈为什么不离婚,妈妈说离了怕被戳脊梁骨,大舅母说不离更被戳脊梁骨,然后,回来的路上,妈妈一直在想事情。”
陈小桃把他推开,说:“大人的事,我们不管,我们是小孩子。”
陈康点着头说:“对,我们是小孩子,我听姐姐的。”
1979年的春节终于到了,人们换上新衣裳,贴着春联,吃着年夜饭,点着鞭炮,大人小孩个个都是喜气洋洋。
但陈小桃家气氛有点压抑,李香不知道和陈川说了什么,陈川举着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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