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青北死了,金梅闭门闭户了三天,三天后她去了陈小川家。
当时,周红正在吃午饭,金梅上去便掀了她的饭桌,然后,趁周红不注意,一把薅住了周红的头发,啪啪啪就给了周红几个大耳刮子。
打完后,金梅指着周红的鼻子骂:“你个没心没肝的小娼妇,你儿子尸骨未寒,你便躲家里吃香喝辣,你既是这么的不待见他,你卖身卖体地生他下来做啥?你个小娼妇,下三滥的货,你儿子死了,死得连尸骨都凑不齐,你怎么能还活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生下了他,老娘我白了多少头发,好容易让他入了我黄家的族谱,他的名字还没捂热,他的牌位就得入宗祠。枉费我对他巴心巴肝,不指望他孝敬,只希望他顺遂,可是贼老天啦,你咋连老婆子这一点子愿望都不给满足呢!贼老天啦!还有你这杀千刀的下贱胚子,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如今这些事儿,你索性死了吧!给我的青北去做伴儿去吧!哎哟哟,贼老天啦!”
金梅一边打一边骂,加上三天没进水米,打完骂完后便有点儿体力不支,身体摇晃着随时都像是要倒下去。但她依旧不管不顾地到处找棍子,说要抽死周红给黄青北做伴儿。
周红先是有点懵,后来听到说黄青北死了,她顿时便瘫在了地上,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她是在乎她儿子黄青北的,毕竟那是她十月怀胎、辛苦养大的孩子。
但是,周红是真不知道黄青北出事了,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门,也没有与人交往过了,因为她的日子过得太匆忙太混乱太乱七八糟了,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是无暇顾及。
她自从与陈川结婚后,陈川的侄子便不再过来照顾陈川了。她要给陈川做饭、洗衣服、洗锅碗,洗床单甚至洗澡,每天都有洗不完的东西干不完的活。
因为,如果不给他洗,她实在没办法和陈川睡同一张床,因为陈川太脏了,她稍微慢一点,陈川便直接将屎尿拉在床上,她就像是时刻住在一个茅坑里,甚至比茅坑的味道还要不如。
而且,周红嫁过来时,陈川家里像被台风刮过一般啥都没有,上厕所没有擦屁股纸,她问陈川要钱买,陈小川两手一摊说没有,可以用小树棍儿刮;家里没米了,她问陈川怎么办,陈川两手又一摊,说你说咋办便咋办;家里没钱交电费了,她不敢问陈川了,因为陈川只会摊手,所以她只得拿自己的私房先填补。
可是,生活生活,能活着才叫生活,她都快活不下去了,如何生活。
好在,不久后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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