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大花让大队长和大队书记给她做主。
大队长黄有余知道一点龚家的污糟事儿,但自从经历了陈小桃家的事儿后,他便学乖了。于是,他悄悄的往后退了退,把大队书记让到了前面。
大队书记叫叶博文,家是省城的,十多年前下乡支援农村建设时才来的这儿。尽管在农村呆了十多年,叶博文还是保留着城里人的那种斯文劲儿。
他见龚小花一丝不挂不成体统,便吩咐龚玉良找件衣裳给龚小花穿上再说。
龚玉良忙不颠儿地便跑走了,只是他一时之间没能找见衣裳,只找到了一个大床单子,他将大床单子往龚小花身上一裹,便想退开。
龚小花一把拉住他,泪眼婆娑地对他说:“玉良哥,我没有强奸登峰。我昨儿个有点感冒,便吃了两片感冒药儿,玉良哥,你知道的,吃了感冒药后,我是会睡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去强奸登峰。再说,要强奸也是登峰想要强奸我,我姐发现我和登峰时,可是在我自己个儿家里。登峰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里去,他指不定就是趁我睡着觉儿想要强奸我。玉良哥,呜呜呜,我好冤枉,呜呜呜,玉良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不得不说,龚小花是懂得把握时机的,龚大花抽她时她不说,骂她时也不说,等到叶博文注意到她了,她才拉着龚玉良说得清清楚楚,分析得头头是道。
叶博文见龚小花把事情说得清楚明白,便问龚大花道:“龚小花说的可是事实?”
龚大花被噎住了,她不敢否认,只得强行挽尊,说道:“龚小花她胡说,我儿子登峰才30大点,怎么可能会去强奸她这种老B货,一定是龚小花这老B货下面痒了,一时间找不着男人,才约了我家登峰去给她止痒。对,一定是这样儿,我家登峰才不是强奸,这顶多算是通奸。”
好家伙,龚大花也是豁出去了,与其让她儿子背上强奸的罪名,还不如承认是通奸,毕竟,强奸犯法,通奸不犯法。
龚玉良真的是被龚家大小花给蠢哭了,这两个傻婆娘,当事人龚登峰都没有到扬,她们便又是强奸又是通奸的。
叶博文也觉得应该把龚登峰叫来一起问问,便指了几个村民去寻找龚登峰。
在此间隙,龚大花向叶博文告状,说龚玉良与龚小花通奸,还说龚小花不守妇道,曾经与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清不楚。
叶博文听得很认真,听完后,他对龚大花说:“你说的这些如果都是真的,在早几年前,他们都应该被拉出去批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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