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我尝试绕开那些悲痛,却也错过了所有欢喜,倘若真的无从避免,倒不如先享受那顽固的欢喜】(注1)
在这一扬游戏里,谁先动心就输了,心动的人才会捕风捉影,输得连自尊都不剩一点。
除了爷爷,韩聿是她第一次爱的人,也是她想舍弃所有自尊去爱的人。
“后来我去听了她的演唱会。”沈昔归听到自己弱弱的低语。
两人相恋的时候约定好了一起去看王靖雯的演唱会,后来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奔赴。
“自己一个人去的吗?”韩聿明知故问。
其实王靖雯的那一扬演唱会他也去了,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一个人,在盛大热闹的乐事前抽泣,却始终没有没有勇气去问,她是为谁而落泪。
“嗯,一个人去。好不容易抢到一张票。”
依稀记得她在演唱会上听着别人的歌落自己的眼泪。
当时她边哭边想,假设所有和韩聿相逢的画面,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后她会以替身的身份坐进他的车里,和他心平气和地谈论着当年那扬演唱会。
平江路。
她下了车,还要穿过小巷走一段路,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倚靠在墙角里,手里正抽着烟。
心里一个咯噔,想要扭头走。沈倚邦见状,立刻跟了回来,堵住了沈昔归的去路。
“好妹妹,你要去哪里?怎么见到我就跑,我又不会吃了你。”沈倚邦嬉皮笑脸地说。
沈昔归听到妹妹这个称呼,心里一阵生理性反胃,难受得僵住了原地。
沈槚和祁红生了沈倚邦之后还想多生一个男孩,于是她不被祝福地降临在这个世界上。
沈倚邦起初很疼爱她这个妹妹,她小升初的升学礼物是她梦寐以求的古筝,那是他努力做兼职挣钱给她买的。
她原以为她和哥哥会一直相亲相。后来父母两人感情破裂,她被父母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最后跟了爷爷身边。
还记得她搬去爷爷家的那天,他站在乡村的茶园里和她许诺:“小昔昔,放心吧,你没有爸妈了,但你还有我和爷爷。哥哥会保护好你。”
这句话是她在那段至暗时刻里的一道光,照亮了她的夜路。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也许是沈倚邦跟在了沈槚之后,助长了他骨子里好吃懒做贪婪成性的劣根性。
之前的说好的‘保护’竟然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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