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对原生家庭积累了太多的失望,才会形成这种疏离人格。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沈昔归就是典型的‘淡人’。
沈槚见沈昔归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她性子吃软不吃硬,来个软硬兼施:
“昔昔,我知道以前我是没好好照顾过你,但爷爷临终的时候交代过我了,要好好照顾你,看你成家嫁人。
你爷爷如果还在,他也一定想有人照顾你的,相亲虽然是直接了点,但不排斥也能有爱情,孩子,你和小张先见个面,如果你觉得还行......”
“爷爷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爷爷!”沈昔归突然变得激动。
爷爷是她的软肋,也只有爷爷才会让她情绪失控。
“沈昔归!我今天不想和你说别的,你不嫁人守着这破茶馆过一辈子么!你不嫁人你这破茶馆就要拱手让人,我看你到时怎么哭去!”
“那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已经借到钱交房租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守住忘忧,谁都别想染指。”
“你该不会去银行贷的款吧?小小年纪就欠了一屁股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你有这精力还是好好去找想想怎么让你的破工厂起死回生吧。我要工作了,你请回吧!”
“沈昔归!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反骨女,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这么不听话, 活该你妈妈当初也不要你!谁要你谁倒霉!”
沈昔归冷笑:“沈槚,你当我还是十岁小孩呢,搁这儿故技重施,PUA我呢。”
沈槚气得摔门而去。沈昔归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浑身像是掉入冰窖一样冷得彻骨,从前被至亲抛弃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韩聿刚走进忘忧,便看到一脸愤然离去的沈槚。
沈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可能’便离开了。
夏荼荼看着韩聿走了进来,两眼发光,热情招待:“韩先生!你来昔昔姐下班呀!昔昔姐还在里面工作呢。我给您泡壶茶,您今儿想喝点什么。”
韩聿淡淡地点头,扫了一眼茶室,客人很少,他望向夏荼荼,问了一句:“你看起来很闲?”
夏荼荼瘪了嘴:“事实上我今天就是很闲,诶,今天生意不好,人流都跑到对面不夜侯去了。”
“那边的茶比较好喝?”韩聿颇有兴致地问道。
夏荼荼撅了嘴角,反驳道:“才不是嘞,她们家的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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