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皇城,怎么独自买醉?”信穿过大厅,见伊恩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灌着酒,满脸通红却未打算停下。
伊恩抬头微眯着,看了又看确定是信,这才突然憨笑道:“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快来!这边坐!”伊恩热情的示意信坐到他的身边,亲自为其倒酒。
信不清楚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打算随机应变,悄悄推开了刚倒的酒。
微醺的伊恩并未在意,而是将手中的杯举起,将酒送进了喉,并带了个隔,他微眯着眼与信对视良久,这才耐人寻味的拍了拍信的肩,慢悠悠的调侃着:“我看你明明很聪明啊!怎么却认贼作了父?”说着突然感到一阵反胃,连着胆汁吐了信的一身。
“伊恩!别喝了!你已经醉了!”信看着眼前快要不省人事的伊恩无奈摇头。
伊恩·艾斯帕森突然拍桌而起,他粗糙的擦了擦嘴巴污渍,整理了语言:“德维尔!你可知你乃我的兄弟!是艾斯帕森皇室的血脉,而非那个西尔维亚毒妇的子嗣!”
信认真的看向了伊恩,神态逐渐放松,他淡淡的答道:“我知道了!”
“你…….你知道了?”伊恩·艾斯帕森不可置信,他一把抓着信的胳膊,撕心裂肺的再次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西尔维亚不是我的母亲,知道我们有着血脉联系了。”信回答的过分平淡,平淡的却不是伊恩所想听的。
伊恩先是一愣,好像有人在自己的痛上跳舞,他一把推翻了桌上的酒与杯,上前揪起了信的衣领,怒视着信:“你知道你的母亲叫什么吗?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见信仅仅只是冷漠与自己对视,伊恩焦躁不堪,他愤怒地斥责道:“你的母亲是西尔维亚亲自开膛破的肚!你却一口一个的母亲叫她!夏瑞恩怎么办?你的亲生母亲怎么办?她该如何安眠?”
这句话像鼓槌般重重的锤在了信的心头,但因隔墙有耳,信只能装的毫不在乎。
信认认真真的呼喊着伊恩,让其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华丽的语言一字一句的让伊恩气到吐血:“我都知道,伊恩!但一个女人愿意成为我的母亲,甚至对我比她的亲生儿子好上数倍,我为什么不去守护她,为什么不能喊她一声母亲?”他说着甩开了伊恩的手,不愿与之过多纠缠。
伊恩·艾斯帕森大抵是病了,这一口血也许是酒精过度的胃出血,也有可能是他那执念不被任何一人所理解的怨,或许问题的本身却是自己。
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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