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加德·布兰多尔,甘心吗?”阿莉安德妮·伊斯林从背后解开了蒙住霍加德眼睛的黑布,对其脖颈吹气,只见肥胖的身躯一颤,一个哆嗦好像寒气灌入了脊髓。
“我要怎么做?”霍加德·布兰多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心情。
阿莉安德妮·伊斯林的匕首刀尖从霍加德的头部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滑至腰部,霍加德不敢呼吸,汗毛竖起,全身皮肤都是紧缩着,随着刀斩绳落,捆住霍加德的最后一道束缚也随之消散。
“塔巴尔·辛拉特与奥弗里克·塞多尔早已蠢蠢欲动,何不邀其入局,赢家往往不是情理之中,小人物才能推起更大浪潮!”阿莉安德妮·伊斯林从背后拍了拍霍加德的肩,便隐匿于黑暗之中。
霍加德整理了衣容,先回了趟布兰多尔,在布兰多尔他大吃特吃三天,逐渐恢复了体力,眼神变得凶狠。于其身畔则倒挂着被凌迟致死吉迪恩,画面惨烈。
霍加德的使者腰间缠着大大小小的裹袋,里面装满快要溢出的金银,挨家挨户的叩门,凡有男丁的家庭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男人皆为兵,女人皆拿钱,皆大欢喜。
布兰多尔大街小巷歌颂着霍加德的英明伟大,每人手中的财富足以让一家老小花一辈子,还未沉浸喜悦多久,霍加德又下了一道命令使得布兰多尔沉沦:出兵前夕,布兰多尔的兵要确保布兰多尔的民生生不息,布兰多尔全地女性皆要有孕,布兰多尔的士兵有责留下后辈的种子。
这道命令如同一把钥匙,开启了士兵心中的恶,像是合情合理,像是为了正义,更像是随意摆于台面之上的物件。原是亲戚兄妹,街坊邻居,却无一幸免,哀声四起,像极了人间炼狱。
霍加德·布兰多尔欣赏着一切,满意的笑了,想要从霍加德这个财奴的口袋中拿钱便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便是霍加德·布兰多尔的规矩。
狼狈为奸的塔巴尔·辛拉特与奥弗里克·塞多尔于山岭碰头,两人相视一笑,两批部队也逐渐合并,跟随于两匹黑马之后。
黑马之上的塔巴尔吹着口哨,表情轻松,另一匹黑马之上的奥弗里克面带玩味,给了塔巴尔一个眼神,后面跟着的马车内又是一批好货。
“我们绕道,先去哀悼一下维科吧!”塔巴尔突发性的想法蹦入脑中,便脱口而出。
“拜托,是哀悼那个奥蕾娅·索兰德拉!不是维科!”奥弗里克戏谑的纠正着塔巴尔,二人一齐捧腹大笑。
“待会可不能这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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