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锡被楼下的议论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起身朝窗外望去,一群园丁在修剪庭院,女仆们也在收拾残局,剩余的便在屋内开荒。
向下走去,另外一群人照着信的模样描绘着,将原有的壁画遮盖。还有一群小裁缝慌乱的拿着各个道具在信的身上比划着,量着尺寸。
“房子早已买下了,还未来得及住进,便遇到这么个事!”信一边展直双臂配合着他们的测量,一边声情并茂的说着:“也许是放不下对旧主的思念吧!”他假意遗憾着。
看到久锡下来,便招了招他过来,吩咐身边裁缝也量出久锡身量。“给他也多做几套,每个季节的都来些!”说着便坐到对面的高档座椅之上,上位者的姿态。
信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缓缓说道:“以后每个月都过来一趟,他的服饰鞋子都量身定做。”说着便摆了摆手。
一旁站着的两位年轻女子微笑着朝久锡走来,姿态恭敬。
二人将久锡请到了最底层的大厅,一个水池嵌于地下,她们请久锡退去身上最后一块裹布,久锡羞红了脸推辞着,裹布却被女子一扯,滑落在地。
久锡慌忙捂住命脉,情急之下跳入水中,将自己尽可能的藏于水下。
女子们偷笑着,拿着澡豆在久锡的背上涂抹,像摆弄一个木偶娃娃一般。
不知这个水池有何神奇构造,连接着小溪的上下游,便永是活水。
信望着所有的安排甚是满意,邪魅一笑。
黑暗中佝偻着走出一位满脸脓疮的男人,谄笑着,俯伏下拜,亲吻了信的脚背。
“抬起头来!”信冷冷的说着,抬手咬破了自己的小鱼际肌,信的血液便一滴滴的落入男人的眼中。
男人诡异的扭曲着,脊柱折断又重新自愈接起,撑破原有的服饰,身上脸上的脓疮一并炸裂,黏糊的裹满全身,像刚诞下的新生。
信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吩咐道:“给临近的贵族们分发请柬。信要办扬晚宴。”男子听命退下却被叫住:“关于那座小镇,今后你便是主人。”
男子去小溪下游洗去了身上的黏稠,望着水中倒影如痴如醉。
树后一位懵懂的女子羞红了脸偷看着。男子认出那是打扫庭院的姑娘,应是喝水歇息来的。
男子上前打声招呼,却见女子脸上红晕阵阵,像不认得自己。便邪魅一笑,将女子压于身下,喘着粗气,俯视着女子的欲迎还拒,他讥讽的笑着,动作却愈发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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