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了整整三天,床上的人也昏睡了三天,高烧39.8,人已经烧得没有意识了,还好他们带着医疗人员,通过三天三夜吊针那人终于退了烧。
阮思钰睁开眼后,眼睛怔怔的盯着屋顶,仿若整个人被烧傻了一般,有人来找他聊天能跟别人聊上一会,没人探望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齐文浩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啧了声,“我说你还要在我屋赖上几天啊?!”
他就是随意开个玩笑,阮思钰却很认真的回答,“奇哥说这两日就要回去了,不会打扰你多久的。”
齐文浩在他床边来回踱步了一会,抓了抓微微有些长的头发,然后坐在阮思钰身边,他这几天受够了,一个两个都是什么都不说,光他干着急了。
“其实……景朔沨挺宝贝那个项链的。”他在帮忙解释着。
提到项链的时候阮思钰眼睫轻轻颤了下,像是受伤的蝴蝶动了动翅膀证明自己还有知觉,但是没有抬眸的打算,齐文浩继续说着:“我们很少见他带什么佩饰,从大学见到他那会,他就一直带着,就连洗澡睡觉都未离开过身。”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床上的人问着:“那项链……是你送的吧……”
阮思钰干得有些发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是又什么都说不了,喉结滚动了一番似乎咽下了哽咽,“那是我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齐文浩挑了挑眉惊道:“他这么早就勾搭上你了?!”
一阵冷漠后,齐文浩笑了笑,“活跃下气氛,你继续,继续。”还给了个继续的手势。
阮思钰想说些什么,但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了,空气似乎安静了,他的脑袋低得很深,前面的头发遮盖了眼睑,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整个屋里静得让人窒息,就在齐文浩不打算为人所难的时候,那人开口了,虽然烧刚退,但是嗓子还是有些发干的,“他说的没错。”
齐文浩静静的等着他下一句。
“是我先不要他的……”后面的声音是他强忍住的泣音。
齐文浩整个人都站得笔直,琢磨了一下还是问了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床上的人随着眼泪的落下拳头攥紧,这一滴如泄了洪的闸再也止不住,起初不断抖动的肩膀渐渐压不住,细浅的呜咽变成放肆的哭嚎。
齐文浩上前将他揽在胸前,“哭吧,别憋着。”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
屋内的人哭得肝肠寸断,屋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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