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钝器在地板上凿出深深的痕迹,薄让眯起眼睛,如果不是刚刚闪的快。
他的命就没了。
电闪雷鸣,室内轰的一下如同白昼。
薄让的瞳眸里映出一道一模一样的身影。
他扯出一抹笑,眼底是嗜血的疯狂,“薄取,你终于肯现身了。”
“把轻轻还给我!”
薄取扑上去,两个相似的身影扭打在一起,
“孟轻雾结婚证上的名字就叫薄让,弟弟,你这个名字都是偷来的。”
“破本子上写谁重要吗?跟她在一起的都是我!”
“哦?”
薄让闻言,狠狠给了薄取一拳,“那你去找她说,你敢吗?”
薄取迟疑了一下,薄让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发狠扼住,“你不敢让她知道,就是你薄取把她一家害的死的死伤的伤!”
薄取听到这句话,眼眶都红了,他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薄让被他掀翻在地,薄取嘶哑着喉咙,“孟家败了你难道一点力都没出?!”
“我和轻轻在一起是我爱她!而你呢?!”薄取跨在他身上,挥拳一下一下,“你欺负她,你让她不开心!白栀算个什么东西你敢让她骑在轻轻头上!还有他妈的这个破链子!”
“你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
薄取喘着粗气,他擦了一把唇角的血迹,恶狠狠的说。
“凭我爱她,凭你什么都不懂。”
薄让一向冷漠的眼里,突然多了一抹悲天悯人,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孟轻雾在骆烟的住处刚洗好澡出来,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腕子上的粗大铁链取不下来,骆烟找来医药箱,心疼的给她手腕上药。
“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如果我说,是薄让放我出来的,你相信吗?”
消炎的药物涂上破皮的手腕,针刺一样疼,孟轻雾好像疼的不是自个,出神的盯着那个断了的铁链看。
骆烟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心里暗骂刚想挂断。
“接吧,他肯定知道我在这。”
骆烟把手机递给她,“要接你接。”
孟轻雾回想起那几天的日子,一阵心悸,她克制不了自己的恨意,一把接过,“老公,刚把我放出去,又后悔了?”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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