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大颗大颗的跌落,孟轻雾绝望的想,爸爸病的快死了,现在没有一个人能救她。
她渐渐脱力,白渭愈发得意,先前她犟的厉害,怒从心头起,他甩起手扇了她两个巴掌。
孟轻雾被打的偏过头去,脑袋嗡嗡作响,挣扎间,她的手摸到一块硬硬的冰冷玻璃。
她费劲拎起,是一个烟灰缸。
白渭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孟轻雾使出浑身上下仅存的力气,砸向白渭的头。
“啊!”
白渭抱着后脑勺滚下去,孟轻雾脱力,跪到地上,她摸索着手提箱,踉踉跄跄站起来。
膝盖疼到发麻,她跌跌撞撞跑向门,奔出去。
白渭的后脑勺在出血,血顺着脖子淌下,染红了衣服,狰狞到可怕。
他嘴里叫骂,连滚带爬过来要钳住孟轻雾的头发,扯过来狠狠教训她。
“救命!”
迷乱的空气呛咳到喉咙,孟轻雾大声呼救,声音惨到近似于哀叫。
林和聿不知道孟轻雾最后到底是怎么被救出来的。
白渭心底却清楚的厉害。
是薄取。
那个被放弃掉的薄家人,打得他这辈子只能拄着手杖走路。
可他也报复回来了。
他跟家主说孟轻雾为了钱出去卖,自己想去救却被人大打出手。
白月光堕落了会变成什么样,
别人不知道,可白渭清楚。
会变成泥。
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这段回忆惨不忍睹,林和聿双目赤红,黑洞洞的枪口抵住白渭。
警笛声自远而近,啸叫传来。
这一瞬间,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杀了白渭,
杀了他!
哪怕自己要坐牢,哪怕要被枪毙这辈子都见不到轻轻。
那他也要杀了这个畜生!
“林和聿!住手!”
孟轻雾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他从这个纯黑的噩梦中惊醒。
“交给警察,别让他脏了你的手。”
孟轻雾扑上去,抓住他的枪。
白渭看到孟轻雾,大笑着跌坐在地,被警察铐上带走。
孟轻雾顾不得注意白渭的反常,她眼眶都红了,生怕林和聿出什么事,“都怪我让你替我,是我害得你被绑架。”
“不是的轻轻,不要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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