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
薄让低声质问。
他突然意识到,哪怕自己是真的薄让,但他和轻轻之间,好像有一道很深的鸿沟,里面填满了薄取冒名顶替的那几年。
薄取笑笑,他不回答转身离开,只挥了挥染血的胳膊,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我好好养身体去了,哥。你这么忙,到时候轻轻去郁白那工作,只有我能陪在她身边。”
话茶到他想立刻把薄取掐死。
可是气归气,他要负责公司的整体运转,这是事实。
孟轻雾需要去郁白那边工作,地处深山,这也是事实。
现在薄取受伤,公司的担子全落在他的身上,薄家每年都要看财报,他自己也撂挑子不干的话,家里那一位肯定会追查。
到时候如果查到轻轻还没死,那就完了。
薄让想着这些事情,心情愈发不好,他出了医院,迈进车里,只觉得外面短短几步路,还是春寒料峭。
得想办法让轻轻多添衣服。
骆烟在医院把孟轻雾的药全部开齐,郁白剧组开机在即,她让孟轻雾回去跟自己住一晚,然后就钻深山。
孟轻雾问骆烟郁白这次准备拍什么,又是深山又是翡翠的,难不成是盗墓。
骆烟有点无语的闭上眼,叹了口气。
孟轻雾以为骆烟在嫌弃她。
结果。
骆烟愤愤开口,“亏他那个破本子还要我签保密协议,那个剧本东一块西一块,我都不知道他要演什么,到时候活受罪的就是我!”
听到骆烟这顿牢骚,孟轻雾突然想起先前圈子里关于郁白的传闻,
酷爱让演员拍指定情绪,往往拍一百遍最后还是选第一遍。
对服装配饰要求极为严格,针脚没缝到他的心坎上多贵都要重做。
如果不是他钱多能冲奖,圈里人看到他恨不得绕着走,当然,也没有说他现在人缘很好的意思。
孟轻雾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
这口气很长,一直叹到在关木山见到郁白那一天。
孟轻雾扪心自问自己没特别怂过谁,郁白算是一个。
她垂头站在郁白面前,“我没借到。”
郁白盯着剧本,在上面修修改改,头也不抬,“逗我呢。”
孟轻雾估摸着郁白是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格,没说话,静候发落。
郁白懒得抬头,手点点旁边的箱子,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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