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把真相告诉轻轻了?”
黑洞洞的枪口抵上心脏,薄取的眼神在黑夜里很亮,带着讥诮。
“哥,你怎么这么没用。”
优柔寡断的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
面临两个人暴露的边缘,居然选择杀他。
薄取把枪口握住,移到正对心脏的地方,“别装了,我知道你生气。”
“现在要干什么,确认轻轻是不是知道我们两个人轮班当薄让?”
薄让收回手枪,放回去前像是想起什么,手枪跌落,不偏不倚正好掉在薄取的创口上。
“我靠!”
薄取几乎被疼到跳起来,“你他妈是真想杀我!”
薄让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确认你是不是真受伤。”
看着有血渗出来,他心底浮出一缕几乎意识不到的后怕。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
那么白栀那天那把刀,说不定真的会捅进孟轻雾的身体里。
轻轻吃了那么多的苦,经不起那些意外了。
从前没杀得了薄取,以后也不会再杀了。
薄让的唇角浮出一丝苦笑。“我们现在的确需要试探,但有个不好的可能。”
两双肖似的双眼对视,他们心底都明白。
如果轻轻学会了伪装,那么试探毫无意义。
她的爆发只会成为定时为未知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溃炸掉。
“轻轻没那么多心思。”薄取开口。
“就算有,我们也能看得出来。”
孟轻雾这几天要被骆烟阴阳死了。
“薄让”因为她住院,外加自己需要通过接触来分辨谁才是薄让,她天天都要跑医院。
骆烟不知道,只当她恋爱脑上头。
“轻轻,那把刀我看捅的不是薄让,而是你,把你恋爱脑捅出来了。”
她能反驳什么,只能嘿嘿两声。
毕竟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但她一扭头,就看到监视器后的郁白抱着胳膊,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正在似笑非笑看向她。
孟轻雾浑身一凛,“郁导,今天我事情都干完了。”
“没不让你去医院。”
郁白招手,示意她过来。
孟轻雾硬着头皮走过去,郁白手里翻开一沓稿子,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认识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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