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随意泄露他人行踪的恶趣味。”
听到孟轻雾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恐,郁白没有多问,只是淡淡说着。
往日边界感极强的脾性,此刻却像一个无形的盾把她挡住。
孟轻雾从前觉得郁白这个人冷情冷性,像个无机质的机器,除了痴迷拍电影就是酷爱压榨人。
私底下还跟骆烟蛐蛐他这种人,放古代要出一辈子家。
此刻她却意外特别相信他。
“好,我马上就启程。”
郁白给出南乡的那个地点有些偏僻,孟轻雾从关木山坐高铁抵达后还需再倒四个小时的大巴才堪堪抵达。
南乡烟雨,整个小镇拢在一片雾中。
孟轻雾舟车劳顿,抵达这里疲惫一扫而空。
她站在挂着苏绣非遗木牌牌的小院门口,心下想着如果一切都了结,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挺好。
这家没有门铃,院子的建制看起来曾经很阔绰,只是现在好像落魄萧索了很多。
孟轻雾伸手,扣扣上面生了铜绿的门锁。
不多时,一个穿唐装的中年男人开了门,是她这次专程来的拜访的戒尺主人钱沛。
孟轻雾报了郁白的名号,钱沛知晓,眼前一亮,热情邀请她进来。
“那把戒尺……”
孟轻雾刚提起,钱沛就笑着说,“我儿子钱厌去拿了。”
“郁白先生这次给多少钱来着?”
钱沛面带期待,白胖胖的脸上有种大年初四迎财神时才有的真切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孟轻雾感觉钱沛打量她,就好像在打量一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吱呀”的一声,打断她的思绪。
明明是早春,天还凉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穿着白T,不怕冷似的,一手拎着一支画笔,另一只手端着个木头匣子,目中无人的从房间出来。
搁在院子里他们坐的石桌子上。
他朝父亲点点头,要回房间。
孟轻雾正在喝茶,眼神垂下,注意到他手指上沾到的颜料,刚收回,她看见钱厌拎着画笔倒走回来,少年眉眼敛着,黑发凌乱,劲瘦腰线藏在宽大白T里被天光撞破。
他逆光而立,盯住她的眼睛,低低道。
“做我模特,东西送你。”
“啊?”
弯子拐的太快,要求太直白,孟轻雾一下子没招架的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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