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闻言笑起来,笑声在夜色里像极了昭示不祥的枭叫。
“被你看出来了,没想到孟大小姐这么多年过去,记性还是很好。”
孟轻雾听她这么说,心里清楚了一点。
邹云并不知道她所有的事情,那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能从邹云的嘴里套出当年的秘辛。
本来她心里是没底的。
但是想到郁白的保证,还有心底那张肖似薄让的下颔,让她顿时生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勇意。
她举起棍子,忽的往邹云头上敲去!
却听邹云在那边不紧不慢的倒数。
“三”
“二”
“一”
邹云堵在胡同口,看孟轻雾举起棍子,慢慢倒下。
她满意笑起来,把孟轻雾已然绵软的身体扛起,往外走。
“谁叫你吃饭的,里面我可拌了药。”
邹云得意的自言自语,为自己的聪明嘚瑟不已。
孟轻雾在黑夜里缓缓睁眼,唇角勾出一分冷冷笑意。
巧了,她装的。
碗里的饭菜有异味,她只是假装吃了两口。
只是钱厌还孤伶伶的不知道躺在哪里,孟轻雾非常担心。
邹云背着她走了很远,孟轻雾手指够向袖子,从里面一点点捻出白天钱厌调色盘上已经干掉的颜料。
幸亏自己藏了一手。
孟轻雾心里祈祷,祈祷钱厌不会昏太久,然后带人找过来。
邹云带她上了跳板,走上船,直接把她摔在船舱。
孟轻雾没防到这个,清醒着被摔,她哪怕咬破唇皮也止不住闷哼一声。
好在邹云没听到,她手里提着灯,从船板跳进船舱。
扫视一圈身边,拿起一条麻绳,把孟轻雾捆在柱子旁。
钱厌捂着后脑勺,支起胳膊,从地上艰难爬起。
自己的父母做出这种事,他心里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多年前,他们杀死了爷爷。
钱厌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外跑。
到了一处光线较好的交叉路口,他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条细细的白线。
他低头一看,是白色颜料干掉之后的粉末。
长长的,一直伸向河边。
钱厌深吸一口气,现在自己这个情况,单枪匹马去找孟轻雾一点胜算都没有。
只能去搬救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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