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个鲁莽的孩子。”薄玉目光灼灼看向孟轻雾,“既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有把握。”
“有,师娘你要不要一起。”
孟轻雾压低帽檐,盖住自己的脸,她们二人从海港往外走,薄玉在给她透露自己知道的消息。
“我这次回来,听说你三年前死里逃生,和薄让结了婚,然后因为白栀插足,你俩离婚了?”
“我就觉得小让随我哥,阴鸷,占有欲强,你怎么会选他?”
孟轻雾欲言又止,她该如何向薄玉解释这抓马的三年。
趁薄让不在国内,自己重伤失忆和顶着薄让头衔的薄取结婚,婚后第三年薄取失踪,薄让回来冒名顶替,她最近才恢复记忆,才辨认出自己的丈夫是薄取。
而薄让和白栀纠缠在一起,还都有难言之隐。
听起来就很狗血。
所以她选择不好意思的笑。
薄玉不知内情,皱起眉头,拍了她脑袋瓜子一下,“通过这两天的试探,我有个发现。”
“什么?”
“薄让他,不可信。”
“怎么了?”
薄玉讲了一大堆,从他对白栀的歪屁股态度讲到把孟家当他的战利品,还大骂他把她那个傻逼哥哥当神一样俯首帖耳。
以前是老师爱絮叨,都说艺术家高冷,薄玉的丈夫刘易斯却是个例外,他是孟轻雾见过最絮絮叨叨的艺术家,也是享誉世界,最最和蔼可亲的设计师。
孟轻雾捣了捣薄玉的衣服,薄玉停下滔滔不绝的演讲,“嗯?你也要补充?”
孟轻雾心里感动,想笑又笑不出来,她侧过身,低头在薄玉耳侧说了些什么。
薄玉哼了一声,转到另外一个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小取没有死。”
跟了薄玉一天,已经忍不住想要下手的薄取藏匿在一旁不远的车里。
准备等薄玉缅怀薄侵的时候送他们好好下去叙旧,结果轻轻出现,他惊掉下巴,事情朝着很难评的方向脱缰而去。
直到现在,他已经没有掩藏的必要。
薄取跳出来,“是我,没死,把我抓回去啊!”
孟轻雾和薄玉被他吓了一跳。
“你没死!”
“你要死!”
两个声音叠在一起,孟轻雾感觉自己说的有点重了,不自然的把尾调改成,“你要死啊突然出来吓我一跳。”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