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薄玉心里默默的想,面上却不显。
她找了个舒适的沙发坐下,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手稿。
递在桌子上。
“你看过那么多张轻轻的手稿,这张你应该看得出来是谁的。”
薄玉抱着胳膊,淡淡道。
薄暮的视线落在那张崭新的稿纸上,上面的服饰勾勒,赫然就是孟轻雾给骆烟设计的衣服草稿之一,部分元素依稀可见成品面貌。
但这些都不能特别证明这一定就是孟轻雾的手稿,薄暮视线下移,定格在纸张的右下角。
落款时间是去年,一旁还有孟轻雾的花体缩写。
“你不关注花边新闻,不知道也正常,去年白栀那姑娘回国,跟轻轻闹了好大不愉快,还想诬陷她抄袭来着。”
薄暮翻开一个匣子,把孟轻雾那张手稿仔细收进去,淡淡抬头,对薄玉道,“她想死么?”
“已经死了。”
薄玉耸肩。
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轻轻的事情,到最后居然还想杀她。
不死就怪了。
“谁动的手,不可能是轻轻。”
薄暮锐利的眼睛扫视过薄玉,饶是和哥哥相处多年,早就知道他暴君一般阴晴不定的个性,薄玉心底还是突突了一下。
她摇了摇头,“说起这个,还有一样东西。”
薄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摄像头,合上包包卡扣,把它插在平板上,递过去。
里面的内容不多,是孟轻雾这些天温馨平静的日常。
相册里还备份了一个视频,是薄取开着西尔贝,在安城山飙车。
“薄取没死,他跟轻轻在一起了,动手也是他。”
薄玉面不改色的撒谎。
“薄让呢,两个活人活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一点都不知道?!”
薄暮生气咆哮。
“至于薄让,我查到点有意思的。”
薄玉冷静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冷静,“他应该有二心了,我这次回去查账,顺便把股东股份收拢,你猜我对账对到了什么?”
“说。”
“他的账不平。”
“有意思,我是该回国教训教训我的好儿子了。”
薄暮准备吩咐下自己回国的事宜,薄玉突然伸手,拉住自己的哥哥,“哥,轻轻现在在拍电影。”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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