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让站在薄取的病房里,看着这个备注的电话,像是看到一滩恶心的呕吐物。
这个人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
他耐着恶心,接通。
“薄总,我是来给你通风报信的!孟家那个下落不明的大小姐,现在在我这里!”
邹云的声音急切从电话里传来。
薄让不动声色道,“哪里?”
“南乡钱家。”
“她去那里干什么?”
“听说是郁白让她来跟我家先生借戒尺的。”
听到戒尺,薄让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没多说什么。
只是挂断电话,冷嗤了一声。
躺在病床上逼薄让削苹果皮未遂,自己在削皮的薄取莫名其妙看他一眼。
“我削个皮怎么你了?”
薄让无语,他翻了个白眼,“邹家那边说,孟轻雾去了南乡。”
薄取扔了那个削不好的苹果,骂了一句。
活见鬼,孟轻雾怎么跟邹云扯上关系了。
旁人不知道利害,薄取薄让不可能不知道。
当年薄孟两家势同水火,下面依附的那些旁支亲戚也跟着站队遭殃,邹家就是其中之一,邹云的姐姐邹淡是孟轻雾的继母,平素对孟轻雾不好,往日为了钱要她联姻,出了事更是想把她交出去让自己混个好日子。
可惜薄家看不上她这种吃相难看的,最后邹淡的下扬很惨。
邹家剩余的人贪生怕死想要左右逢源,告发了不少孟家的秘辛,薄让担心那些事情都被家里的那一位知悉。
怕动手太过惹眼,过犹不及,索性留了一条活路,把电话留了下来,信息过筛,防止再对孟轻雾酿成大祸。
没想到,这个电话今天终于派上了用扬。
“备车,我要去南乡。”
薄让开始吩咐下去。
薄取脸色也不好看,他想到什么,“公司里你不坐镇,那一位发现了怎么办。”
“你。”
薄让头也不抬道,“你不准偷懒,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给我站到台前。”
“谁让你不争气,挨了一刀到现在都不能动。”
薄取本来还要被这种突然开始煽情共患难的兄弟情打动,薄让最后一句那个堪比嘲笑的话差点没把他气的撅过去。
妈的,当时谁被车撞了躺在病床上几天几夜没起得来。
他薄取就是没赶上好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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