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话,孟轻雾瞪大了眼。
无论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知道两个薄让的真实身份还有假扮的原因,她都有想过要重新接近,
但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来的这样快。
也这样容易。
在孟轻雾的刻板印象里,即使薄让一直在想挽回,自己好像也得低下头重新过那种笼中雀的日子。
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是寻常闹分手想挽回的男朋友。
低声下气的问她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还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些不真实。
她刚犹豫着准备开口,
“我不准你碰孟轻雾!”
斜刺里冲出来钱厌,他像头狼崽子,护在孟轻雾身前,虽然身上还穿着侍应生的衣服,但那股狠劲是西装束缚不住的。
被这么一打断,薄让身上的戾气蓦得重起来。
孟轻雾看到他这样,不由想起从前,被他关在家里,一个铁链锁着出不来的时候。
这是阴鸷的“薄让”。
脚底不由蔓生出惧意,她一步,两步,退后。
“薄让,我们再考虑考虑。”
“这段婚姻为什么失败,除开白栀的原因,我想你比我清楚的多。”
孟轻雾的话在夜里,无端端的流淌过几分凉意。
薄让心底一惊,大家都是聪明人,他知道孟轻雾指的是什么。
是他掩盖不了的戾气,专制。
手指握拳攥紧,薄让从未如此明晰。
见他颓丧,孟轻雾轻拍钱厌,走到他身前,她脱下薄让的外套,披回他的身上。
薄让抬头,看向她,孟轻雾帮他拂去肩侧一点尘,温热的气息擦着脖颈,“我要看你彻底改变的诚意。”
夜深,孟轻雾带着钱厌回去。
钱厌看到孟轻雾把册子一抛一接,全无半点担心之意,一本正经问她,“要是这个黄了我们是不是会扣工资。”
孟轻雾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按郁白那德行,指不定呢。”
“黑心资本家。”
钱厌想到自己那个烧钱的专业烧钱的学费,以及遥遥无期的工资,罕见叹了口气。
去到郁白桌前,大半夜郁白老神在在还没睡,孟轻雾把册子甩过去,理不直气也壮道,“要投资你自己投资,赞助商矮个子里也挑不出一点好。”
郁白凝神看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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