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让一个没防备,被薄取撞到了肩膀,孟轻雾毫无知觉,软绵绵的过到薄取的怀里。
他抱着孟轻雾大步往前走,站到那两辆相撞报废的车前面,薄取诡异沉默。
薄让阴阳怪气道,“撞的时候不是挺抽象的,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你那漏油的西尔贝还能开吗?”
薄取反击,“那也比你那个安全气囊都吓得弹出来的卡宴好。”
说着,他调整一个姿势,让孟轻雾在他怀里待得更舒服,可轻轻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非常不安的紧蹙。
薄让眉头也跟着深深拧起,“把轻轻给我。”
“不给。”
“她在你怀里不舒服。”
薄让非常绅士的伸手,示意薄取把孟轻雾交过来,结果孟轻雾在他怀里眉头皱的更紧。
薄取在旁边又心疼又幸灾乐祸,“哥,轻轻上学的时候没选你,现在也没选你。”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要不是他怀里现在抱着孟轻雾,薄让直接就要给他揍的四脚朝天。
兄弟两个难得有了一段不用你死我活的时光,废弃工厂的信号不好,他们要穿过树木疯长荒草赶上人高的旧开发区,走到大路估计才会有信号。
孟轻雾两个人轮流在背。
草木蓊郁,脱离险境,在这条即将并入现实的小路上,薄取突然开口问薄让。
“哥,你说爸知道我们干的这些事,还会像当初那样打我们吗?”
很罕见的,薄让没有骂他。
他看了看逐渐暗下去的天色,想起过去的那一段时光。
那是薄孟两家对立的更早之前。
很多人以为薄孟两家是世仇,其实不是的,在薄家远走海外之前,他们两家甚至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而他们的初见,是他们两家深度合作之前,那时薄家如日中天,孟家还在上升期,安城各种应酬很多,小辈也要跟着去。
有次宴会,他和薄取坐在主位,看到孟轻雾一百万个不情愿的被她后妈带来,要她坐在一位年轻美本生叫什么江为的旁边,那个人薄让记得很清楚,不过二十岁,长的跟一条鲶鱼似的,英年早秃,坐在他们桌上还以为是谁爸爸。
孟轻雾几乎是被她那个后妈按在旁边的,江为手不干净,也仗着自己家大业大,酒桌上那些大人龌龊的手段全都会用,其他人碍于他的背景,都不敢出声。
那时他跟薄取十八岁,已经初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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