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轻易得到的东西,薄取也别想那么容易得到。
孟轻雾和薄让走进离婚调解室,相顾无言,薄让看着手里代表离婚的红本,蓦的想起幼年。
深红的地毯,比手里的离婚本子还要深上几分,而他跪在上面,被父亲训斥。
一室黯淡,被拉起的窗帘有一丝缝隙,外面是薄取在和刚到家的狗狗米宝一起玩耍。
狗狗幼年的吠声和笑声混在一起,比父亲疾言厉色的训斥更为刺耳。
“你身为继承人,一天到晚总想着玩闹,成何体统!”
不知道跪了多久,他一瘸一拐走出书房,站在在走廊。
薄取抱着米宝,小小少年的脸颊在阳光下亮亮的。
“哥哥!”
而他一把推开了他们。
在薄取难以置信的眼神里,他冷漠道,“滚。”
心里比膝盖更刺痛。
此后薄取拥有快乐,而他却只有权利。
和孟轻雾在一起的这点时间,是他偷来的。
如今他大权在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同薄取争,米宝早就死了,可孟轻雾还活生生的。
他们走出民政局,街道提早酝酿过年的气息,红灯笼挂了一路,走道上都是拎着购物袋的一家人。
“我送你回去。”
薄让站在车旁,拉开车门。
“嘭。”
车门被孟轻雾按回去,她仰头,盯着他,“我跟你没关系了薄让,你跟白栀滚出我的生活。”
风把她的围巾吹的滑落,脖子里灌进一阵冷风,孟轻雾瑟缩了一下,薄让俯身给她拾起来,掸掸灰后想重新给她仔仔细细裹起来。
可手伸到一半,孟轻雾扯过,“薄让,我不需要你现在这么深情,股权快分割,你给我走。”
他想抬手抱一下她,却被躲过。
孟轻雾鼻尖红红,她偏头,“事已至此,你再演会让我恶心。”
说完,她利落走开。
身后有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孟轻雾没回头,直到薄让已经走了。
情绪溃堤,在浓浓年味的气氛里,她蹲在印着全家欢聚的画报下泣不成声。
抱着她睡觉,早上把头埋进她怀里小声说胳膊麻了的薄让,
晚上工作室灯泡坏掉,没有叫维修人员,自己拎着工具箱修理,完成后脸上脏脏眼神却和新换的灯泡一样明亮的薄让,
公司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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