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来就来!”
“你他妈到时候嘴里挨几下棍子人就老实了!”
那两人越说越下流,身上花臂抖的孟轻雾犯恶心,她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你们出门把嘴给我洗干净。”
“我不弄你两下你就来劲是吧!”花臂刚要挥手,却被按住。
“谁!”
花臂大骂,却在看清来人后瞬间老实。
“江哥您来啦。”
江为没看他们,而是对着孟轻雾开口,“孟小姐,我手下的人嘴太脏了,先跟你道歉。”
孟轻雾抱着胳膊,定定看他,她记得很清楚,先前在那个包厢里,他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副嘴脸。
江为好像并不在意孟轻雾的眼神,他转头,狠狠扇下去,“给自己掌嘴!”
两个花臂好似没见过江为这个阵仗,吓得把自己打成猪头。
江为看向孟轻雾,笑的有些阴森,“孟小姐,我小弟道过歉了,现在轮到你了。”
“怎么说?”
孟轻雾瞄了眼立在角落的大钟,问他。
江为倒也直截了当,“你现在没了薄让当靠山,可我也不欺负你,你今天伤了我两个小弟,按理说他们也该一人一酒瓶子对着你头抡,但我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你跟他们拼酒,拼过了,我放你走,如何?”
“喝就喝。”
孟轻雾心情本就不好,她打了个响指,酒保拿酒和杯子,在她和那些人身前一字排开。
她跟这里的酒保熟识,她的酒里有点假,但江为这个人特阴损,直接让人拿来他在这存的酒。
“女士优先。”
江为比了个请的手势,孟轻雾心里暗骂了一句。
她是掐着点喝的,喝完骆烟应该就会到。
江为带着的保镖隔绝蠢蠢欲动的人群,孟轻雾被围在这中间,和之前在包厢里的孤立无援不同,她有底。
可饶是如此,烈酒入喉,灼得她心口发痛。
以前的她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
最开始的她不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后来薄让会出现,
现在,全靠她自己了。
咚——
最后一杯酒重重顿在桌上。
“我喝完了。”
孟轻雾把酒杯倒扣,胳膊撑在桌子上。
“愿赌服输。”
江为耸肩,离整点还差一分钟,她现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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