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回去问轻轻。”
一个声音落下,薄让打开副驾驶车门,进去,他坐的地方正好挡住喷泉。
说的话也盖住了潺潺流水声。
水声打断,薄取从梦魇醒来。
“对,我是应该去。”
他喃喃自语,发动车子,手放在变速杆上。
薄让的手盖住他,用力,迫使他停下。
“你干嘛?”
薄取警惕盯着他。
“我这么说,你还真去?”
薄让眉头一挑反问他,“轻轻怕你想到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没说,你还上赶着去问,薄家怎么会有你这种听不出画外音的人。”
“哦。”薄让想起什么,补了一句,“你现在不姓了,难怪。”
“你!”
薄取狠狠盯住他,下车摔车门要把他拖出来打。
在薄取手揪住他的前一秒,薄让道,“我都跟她说了。”
看到弟弟那凶的怕人的眼神,他补了一句,“她问的,轻轻她,没有怪你。”
薄取迟疑道,“你怎么知道。”
薄让耸肩,“轻轻自己说的。”
他迎上薄取不相信的目光,“你爱信不信,我可没录音。”
就算录了薄让也没脸放,那晚对着孟轻雾说的关于薄取的话,他现在想想有点想掉鸡皮疙瘩。
眼瞅薄取神色有些动容。
薄让立刻手按在他脸上把他推开,“别把我当什么特别好心的哥哥,大敌当前,还是坦荡一点比较好。”
等把老登弄死,该争一争的轻轻,我会跟你争的。
话说开,车里有一阵诡异的亲情。
这让两个平日剑拔弩张惯了的兄弟两个有些无所适从。
过了半晌,薄让咳了一声,“姑姑的航班马上抵达,我要去接机,你最近把自己藏好了别被人发现,必要的时候还需要你跟踪她,看看她到底干了什么。”
“就不能我去?”
薄取皱眉。
“你去找死。”
薄让没好气,他径自下车,穿过马路,上了停在一旁的库里南。
“对了,最近别开你那西尔贝。”
全安城就这一辆大蜥蜴,想不惹眼都难。
“哦。”
薄取闷闷道。
车子启动,两辆车擦肩而过。
薄让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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