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烟和钱厌听说郁白去接人,当天所有对手戏状态好的不得了,全都一条过。
只是他俩状态越好,亲吻缠绵的戏越真,坐在一旁监工的沈怀舟的脸就越黑。
外界都在传言,说自从白月光白栀陨落,沈薄两位大少便封心锁爱。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年他和骆烟之间的矛盾隔阂,不是白栀。
白栀只是表象。
他也知道白栀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骆烟一直固执于她死去的初恋,那他也要制造一个出来气她。
只是没想到,覆水难收。
他们之间横亘了太多东西。
哪怕现在午夜梦回,沈怀舟闭上眼,仍然能看到骆烟滚落楼梯,身下那一滩血迹。
他的孽造了太多。
虽然他强硬,可终究是外强中干的。
骆烟要走的时候,他没脸留她。
可思念和占有欲也随着她的离开而一天天交织旺盛。
沈怀舟知道他不能没有骆烟,但骆烟现在好像一点都不需要他。
就连他现在能来当这个赞助商,都得说是上天的恩赐。
他一点都不敢表示任何不满,只要稍微流露那么一丝丝占有欲,骆烟就会毫不客气的回怼,“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自己死皮赖脸非要赞助走后门来看戏,有种找我们导演逼逼。”
找郁白逼逼赖赖?
郁白这个死有钱的不拿金块把他抡死都不姓郁。
沈怀舟无助躺倒在他的椅子上,张助理还在一旁给他张罗着电话会。
他觉得很烦,“不开。”
“薄总同您的单独连线。”
“妈的。”他揉了把脸,低低道。
“给他点面子。”
“别窝山沟沟里追妻了,没前途。”
薄让上来就给他一句直击心灵的暴击。
他操了一声。
“怎么,你给前妻公司打拼事业,也算有前途?”
“总比你有前途。”
薄让就是薄让,这个时候都不忘在他身上找优越感。
沈怀舟被这个好兄弟噎的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撅过去。
他懒得和嘴毒的扯皮,开门见山道,“有屁快放。”
“老爷子的人要回国了。”
“你家在海关有人,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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