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渭皱眉。
白栀见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愈发着急。
“父亲,就算你要把我打死,我也要回去!薄让该爱的人是我!是我!”
白栀浑浑噩噩咆哮开口,如果她不回去,薄让迟早会移情别恋!
她一想到他救自己扑过来的样子,整个人的面容扭曲成一团。
“你疯了!给我好好待在国外,罪没消还敢回国,白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白渭也看到了那个视频,他低低斥责,不怒自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惊的白栀都清醒了几分。
电话嘟嘟挂断。
父亲的威严不容置喙,屋子里的保镖好像收到命令,比往常看管的还要紧。
白栀没有办法,只能自虐一般一遍一遍放着薄让跪在雨里的照片。
他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打湿,露出壁垒分明的腰腹,他额发后捋,眼底一片深深的黯然。
孟轻雾到底有什么脸,她怎么敢让薄让跪的,怎么敢让薄让跪那么久被外人看到的!
她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
视频不知道重复放了多久,白栀看到其中一角,突然坐直身体,布满红血丝的眼球里曾经的灵气荡然无存。
她像个怨妇,蓦的撑大屏幕,在开头的零点几秒里,有薄让撑伞走掉的一帧!
应该是剪辑的人大意了。
白栀盯着那个模糊不清的背影,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薄家的双胞胎兄弟。
跪着的是薄取,走的肯定是薄让!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薄让不爱孟轻雾。
他爱的是她!
薄总雨夜下跪的新闻传遍安城,医生护士关上门离开后。
薄让看向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的薄取,他打通了给孟轻雾的电话。
“喂,郁导吗?”
孟轻雾刚刚洗漱完,电话就响起来,她想到郁白在白天那番让她二十四小时待机的暴君言论。
立马拿起手机,看都没看就接通。
一遍接通心里还在怒骂万恶的资本家。
那边顿了几秒。
孟轻雾心道不好,难道是自己接的晚了,资本家发脾气了?
她又喂了两声,对面还没声音。
她疑惑拿开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
孟轻雾诡异沉默。
“轻轻,你认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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