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导?”
骆烟以为自己花了眼,郁白头偏了偏,声音低了一些,
“没事。”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同抬头看向影片。
郁白哭了?
为什么?
骆烟自认自己对事情还算了解,可郁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偷偷又瞄了眼郁白,他没有察觉,只是愣愣看着屏幕,眼眶通红。
骆烟不知道,在郁白熬了几个通宵的剪辑里,他一直在反反复复的把自己的创口割开,鲜血淋漓。
“薄让的人过去了吗?”
郁白突然轻声开口。
骆烟看了眼消息,点头。
“把我的摄影师带去。”
“我们把这扬首映礼做完走。”
他话说完,手指触到
孟轻雾的亲生母亲,是他一直暗恋的人。
当年没能救活她,是他一辈子的伤痛。
而更让他悔恨的是,他耽溺于过去,没有保护好她留下的女儿,孟轻雾。
电影里的哭喊声更大了,骆烟心里堵得慌,轻轻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孟轻雾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安城山上的桃源家里。
手脚反绑,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
只有熟悉的冬冷杉气味告诉她,这里是在桃源。
桃源
桃源
孟轻雾心里冷笑。
越美好,越是她曾经在意的,薄暮越要在在她面前毁掉。
并且要让这些美好付诸焚风,把自己的泼天富贵权势强加在她身上。
有声音窸窸窣窣响起。
一道不悦且极具威严的声音强势压迫道,“松开!”
手下慌忙解释,“麻醉剂量不够,我们也是怕孟小姐醒来逃跑。”
“蠢货!”
手下手忙脚乱帮她松开,孟轻雾尽可能让自己的手脚软绵绵的,就好像自己从未醒过一样。
一阵折腾,她被安稳安置在躺椅上。
孟轻雾装作沉睡,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那只手的纹路不似薄取年轻炽热,上面有岁月留痕。
这种熟悉到让她惊惧战栗的感觉。
是薄暮。
“轻轻,你一向不善于伪装。”
薄暮的声音叹息般落在她的耳侧,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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