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是真老公的话,那么先前那个,是谁?!
察觉到她的僵硬,薄取不明所以,他想抬手掰她的肩膀,可手太湿了,他抽了几张化妆纸把手擦干。
干了之后,他又觉得手浸在冷水里,太冰,薄取想去触碰孟轻雾,却又怕冻着她。
于是薄取只是喊她,“轻轻?”
怎么了轻轻?
孟轻雾走神不过短短几秒,故去的日子洪流一样穿身而过。
她语气艰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
“我想起来先前你毫不在意打碎的摆件,你其实不记得了吧。”
她在试探,只有真的薄让才知道那个摆件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薄取闻言,聪明如他,知道孟轻雾起了疑心。
他了然的笑了。
薄取记得,那些年一起度过的时光,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个摆件是一颗细细描上金边的破碎心脏。
那是三年前,孟轻雾出了那扬严重的事故不久。
人救回来了,可是记忆消失的一干二净。
忘记了仇恨,忘记了爱。
干净脆弱的像一张白纸。
薄取告诉她,他们是夫妻。
可那一阵子,薄取不敢碰她。
因为当时的事故扬景太过惨烈,他有愧,因为孟轻雾自此之后身体不好,整日都在睡觉。
孟轻雾以为他是看到自己满身的伤痕,所以每次洗澡的时候都很自卑,感觉自己像一个碎裂的瓷器。
这一度让她产生了认知障碍。
她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破碎的小花瓶,她不应该在家里,而是在博物馆里。
自此孟轻雾愈发沉默寡言,而薄取为了能让她同他产生交流,他遵从医生的嘱咐,将自己称呼为锡兵。
碎掉的小花瓶问锡兵,“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锡兵给小花瓶仔仔细细涂抹淡化疤痕的药物,“因为我们逃出来了,有了新的生活。”
小花瓶突然指着自己,哭了起来,“我之前是不是被强盗掳走,差点回不来啦!”
她身上有裂痕的地方是那样的多,肯定过的好惨好惨。
锡兵抱着小花瓶,一遍一遍拍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重复安抚,“回来了,我带着你回来了,现在那些坏蛋找不到我们。”
薄取说的是现实,可孟轻雾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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