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走后,剩下的人又开始忙碌起来。
万绸庄是施家产业,是一家布庄,眼见着夏日来临,夏季的衣裳也该适时的备上,是的近来布庄的生意也越发火爆。
这几日,眼见店里的伙计忙不过来,林尖也来帮忙。
铺子里一阵讨价还价的声音,谁都没有注意外头一个穿着破烂,眼神鬼鬼祟祟的男子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会儿之后走开了。等到铺子歇业,林尖从里头出来时,天已将黑了。
施府的马车就停在门口,林尖刚要上马车,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跑出一个人。
“二郎?嗐,俺就说像你,瞧你这通身的气派,可半点不像以前的你了。”那人说话间,已经朝这边跑来了。
林尖面色发白,不用看清来人,只听声他都知道来的是谁。
男人四十多岁模样,看着像庄稼汉,只是那双眼睛可不老实,一直骨碌碌的转着,满是贪婪和算计,“二郎,你果然出息了,真没叫爹失望!”
男人一靠近,林尖的面色越发难看,不好的回忆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涌上来。
“你来干什么?”
对于这个自称为爹的男人,林尖只有恐惧和怨恨,从小到大,他从小过的没有人样,干最多的活,受最毒的打,临了还差点儿被卖给一个老头,说是父亲,可这个男人哪里给过他一点父爱。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但只是一瞬,他就恢复了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像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警惕和疏离,“二郎啊,你是爹的儿子,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把你送到这样的大户人家享福,爹找你能干什么,爹就是想看看自家儿子一眼。”
男人说完,见林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有些着急,“难不成,自个儿过上好日子了,就不管爹不认爹了?”
林尖还是不说话,朝着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连忙授意,朝着施府的方向离开了,剩下车夫和林尖等人。
男人心中暗骂,这烂命的下贱玩意儿,还真是太久没收拾,脾气见长了,心中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显,“难不成你真不认我这个爹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掰扯这些?”林尖不接他的话茬,他这个爹的脾气最是清楚,什么认不认的,也难为他这般假模假样的,“认不认的,重要吗?你我的父子恩情,自打我进府的那天起就断了。”
“断什么断,你是老子生的,甭管你成了皇帝老爷还是玉皇大帝,这关系也不能断!”男人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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