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也请原谅自己。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佛说:罪恶》安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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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
安屿去了一趟龙山,离他们村不远。但是很多游客慕名而来一览云雾缭绕的山峦。
爬山的人很多,有些人拿着手机对着屏幕大喊打卡什么的。安屿没在意。
她看着地图。标标画画,最后圈定了另一座不小的山头。带着行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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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墙壁斑驳,被雨水冲刷击打的痕迹分明,瓦楞上也长了肆意茂盛的杂草,苔藓遍处而生,高台坍颓,殿宇横斜。
夜色低垂着眼帘,收盖了它的落败。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传来,安屿和一位身着衣袍的老人相望。
安屿缓缓低了低头,以示尊敬。
老人身上的衣袍历经岁月,古老的红色依旧张扬着独有的风采,不减当年。
“请跟我来吧。”
安屿随他走到一处小型的寺台。上面摆着一尊像,她惊诧的发现。那佛像尽管同其他佛像都有悲悯而又庄严的法相,可是那塑造的轮廓。
赫然是她的模样。
佛像手脚缠着红线银镯,面前的香炉依稀见得有香客拜过的痕迹。
她看着老人。
老人熟练的点燃三香,拜再拜,火光明灭间烟雾飘渺,红烛高照她合掌,她不拜自己,唯有老人叩首低声念佛。
经幡霎时纷飞,隔离山间喃喃。惊变乍生,她回首望见自己被束高台,红绳银镯束她手脚,禁锢她自由。
风转间,她看见老人斩断了左手的红银。
“你由此得以新生。”
烟灰飘落,焚香自火星点落下,橘黄色的火光中,她望见自己左手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多了一副红绳银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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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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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尔弗兰德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着的就是安屿在阳台悠闲喝着下午茶,一副舒适的不能再舒适的样子。
阿尔弗兰德(担心自己回来晚了被担心于是连夜坐飞机回来没休息的):?
安屿淡淡抬眼赏了他一个眼神,“你怎么天天急急火火的。”
阿尔弗兰德:。这都是拜谁所做。
安屿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茶。“我有求着你回来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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