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榆咬了一个苹果,打着哈欠,“好无聊啊。”
都快忙成狗了,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的白槿:……
忍着怒气,把人一把扯过来。
“哥你干嘛?”白榆被扯的倒在沙发上,满脸懵逼。
“你也不小了,公司的事不能什么都是我来做,你也得来,先从小的做起,你先来当我助理两个月。”白槿理了理领带平静地说道。
白榆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是他当废物碍着谁了?
“不要,我还小我是个宝宝。”
“呵,二十四岁的巨婴?”白槿冷笑一声,“明天来公司报到。”命令完就去楼上补觉了,昨天一宿没睡。
“不是,啊?我能干什么?”真不是他贬低自己,主要是他真的啥也不会。
另一边,老旧的楼房里,余见君蹲在地上逗小白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小白,跟我走吧。”抱着小白提着行李箱,朝着远方走。
其实行李箱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件衣服,也没什么能带走的,行李箱很轻,小白也很轻。
阴暗的出租屋里,一张床,一张沙发,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张单子。
一张中度抑郁的单子。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什么都有错。
余见君时常在想,他为什么没有控制住对白榆的感情?他为什么要对已经快要治好的母亲说,他喜欢男生?
白榆没有错,人家想回国便回国,不想回就不回,刚开始人家回来找他,只是因为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
是谁先表白的?哦,是他余见君啊。
余姚安有什么错?自己深爱的丈夫喜欢男的,只拿她当一个生育工具。在医院拼死生下的孩子,二十多年以后告诉她,他也喜欢男的。
她在精神病院里待了六年,她也想好好,活下去的,可是就是接受不了啊。
余见君学了那么久的医,突然拿不起手术刀了,在家的时候一定要把灯全部打开,不留一丝黑暗,一个人缩在床上,明明很困,却就是不敢闭上眼睛。
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余姚安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吃了安眠药之后,昏昏欲睡之间,时常会被噩梦惊醒,醒来继续对着那扇已经修好的窗户发呆。
破碎的玻璃,跳楼的女人,血腥的地面。
十月的海城依旧炎热,余见君慢慢地走在街道上。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