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知道科举中第意味着什么吗?士农工商,既已踏入士的行列,理应迎娶门当户对的妻子才算般配。陈晓旭如此才华横溢、前程似锦之人,本就该配官家千金才是。
况且人人都知趋利避害,莫说只有婚约,便是休妻重娶的也不少见。而冬儿一个小小农女却凭借一纸婚约便想高嫁,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简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如此浅薄之人最终毁了陈晓旭的大好前程,他还不够无辜吗?”
刘珍珍气势十足的说完这句话,似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宋时落,商人可是最末流的,对方一个商户女,还想同自己辩论,真是不知轻重。
季锦书听出刘珍珍话语间像是故意针对宋时落一般,略有不快的蹙起眉头,见时落不甚在意的样子,便未贸然开口。
“才学便可掩盖不端的品行吗?身为读书人乃至朝廷栋梁,不更应该为百姓树楷模,更应该秉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人无信不立”的准则吗?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却不是心安理得损害他人利益的理由,士农工商也不是失信于人的遮羞布。
本就是忘恩负义之徒,却因科举中第便让世人如此包容,不仅妄图为他喊无辜,还反过来指责冬儿。
他与冬儿的婚约是受人强迫,还是往日的恩惠他没接受?都不是。那在功成名就,想要另娶时,至少该给冬儿应有的尊重。
解除婚约,补偿对方多年的付出,也好过两头瞒,同时辜负了两位女子。这样的人还有何无辜可言。”
宋时落越说越气,在她看来,这不仅仅是个话本子,而是这个社会的缩影。
男子为尊,世人对男子本就宽容,而女子只能依附男子求生存,其中辛酸只有自己知晓,若大家还一贯苛刻女子,只会雪上加霜。
“女子生活在世本就不易,更应该爱惜自己,不可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最后,没忍住又多说了一句,像是提醒她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因为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境况,与其说刚刚是为冬儿抱不平,不如说是为自己抱不平。
而刘珍珍听到宋时落毫不客气的一通指责,脸色暗沉,在江都县还从没有哪家女子敢不给自己面子,随即不客气的开口反驳。
“冬儿一介农女,如何配的起陈晓旭,门不当户不对,便该主动退出才是,如此纠缠不休还不是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刘珍珍不屑的看了宋时落一眼,不由的嗤笑一声,接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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