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卿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往床边走去,突然想到什么就返回将门锁好。
在自己的衣柜前翻找了好一会儿,“嗯~要绑住才行~”
他喝醉的走路都走不稳,手里拎着的黑领带被随意抓着。
周砚线条流畅的脸部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中,碎发似遮半遮的遮住眼,带着微微沙哑低沉地问:“你拿领带是想绑我?~”
乖乖点头的唐言卿:“对呀,你双手伸直了。”
“再合上,双手不许分开!”
脑子一片混乱的唐言卿,只有一个目标——绑人报仇!
谁让之前周砚欺负自己!
还疼了好久好久!
周砚忽而轻笑,拉着他抱在怀中:“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后面又不认账。”
“你贴我这么近,是想亲我?”
唐言卿头靠在胸膛,坚硬结实有力量,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他颈侧又烫又痒。
“嗯~痒~”
“谁要亲你了,我是要~绑你呀~”
他双手撑在周砚的胸膛处,坐在腰上,手中的黑色领带正在捆绑着周砚的手。
唐言卿一心想要绑住他的双手,根本就没察觉周砚刻意压抑的呼吸节奏,即使屋内昏暗,也能瞧见周砚眼里的灼热。
“呼~”
“我该拿你怎么办。”
被绑住双手的周砚,极力克制自己身上的燥热。
黑色领带松垮垮,仿佛一用力就能被扯下来。冷白色的手腕上黑白色分明,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周砚深邃而危险的眸。
唐言卿精致不女气的脸美的不像话,无一不精挑细琢,是造物主极致偏爱的人儿。
“还不是被本少爷给制服了。”
“周砚,你说你当初要没欺负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唐言卿含着他耳垂,后又起开出声:“等会儿,你可别哭哦~”
胜券在握的唐言卿,扯着周砚手上的黑色的领带,连同手臂被举高在头顶。
周砚深幽的瞳孔里散发着波光,“你想让我怎么哭?”
“我为什么会哭?”
像是陷阱般,步步引诱唐言卿走进自己的问题圈套中。
唐言卿停下手中的动作,小脑瓜在思考着,“我让你哭?嗯?~”
“我为什么。。。”
小脑瓜一时转不过来了:“去你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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