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往茅厕方向走,越走臭味越浓,国公府养的花花草草都被熏蔫了。
盛国公忍住强烈的呕吐感,问仆从怎么回事。
仆从无奈得要命,苦着一张脸道:“不知是谁往茅厕里头扔了……呕!扔了鞭炮,把茅厕都炸塌了……呕!秽物溅了满院子……呕!三姨娘还差点受伤……呕!”
茅厕附近洒扫的仆从全都不幸遭难,盛国公连连退后好几步,看着提着水桶跑进跑出清扫的家丁们,万分疑惑他盛国公府到底惹了什么,遭此劫难。
他连这座宅子都不想要了,恨不得拖家带口搬走。
烦躁道:“查出来谁干的没有?”
仆从们皆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偌大的盛国公府,请的府兵都是一等一的厉害,居然连个炸茅坑的罪犯都找不出来。
想到自家老爹还笔直地站在棺材里不肯安息,盛国公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他招谁惹谁了啊!
偏偏那个不孝子还畏畏缩缩地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看到盛国公凶恶的眼神才捏着鼻子磨蹭着走来。
“父亲,那个闻人琢可处理好了?”
妈的好臭,府里头人吃的什么东西拉得那么臭,谢安感觉自己的衣裳都是臭的。
盛国公被熏得要命还得保持一派淡然。
“嗯,他春闱之前都只能待在府中。”
“为什么不直接……”
谢安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放榜那日,他看见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学子的名字在自己前面的时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原本他忌惮的是那个被赞为京城天才的张秉语,却不知从哪冒出来个闻人琢,国子监的先生都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连祖父都对他赞赏有加。
花了大价钱换来的文章,竟只得了个亚元。
这叫他怎能服气?
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叶观棋还同他并列,要知道叶观棋今年才十二岁啊!他十二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
难道叶观棋同他一样,收买了监考官吗?
一个小孩竟轻轻松松考中了亚元,此次秋闱的风头全被闻人琢和叶观棋这二人占据了。
他身为国公之子,竟落得个籍籍无名的地步。
盛国公心里头还存着儿子勾结小奶奶的气,看见谢安这蠢样更是气得牙痒痒,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谢安懵逼地看着父亲,不知怎么惹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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