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宣弱弱道:“我只是想问问,蓁宝到底是什么尊贵的身份。”
说起来,的确是蓁宝出现以后他的运气才开始走下坡路的。
那有毒的金簪,柳氏戴了那么久,毒气入体,就算是神医来也无济于事,可蓁宝偏偏治好了。
叶观棋也是,明明吃了那么久的五石散,之后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
叶闻钦的腿好得也很不寻常。
这些,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吗?
要是没有蓁宝,他真的会落到这个地步?
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呢?
谁料,黑白无常闻言露出惊愕的表情。
“你竟敢直呼那位大人的名讳。”
叶鸿宣被他们带着也害怕起来。
“不能叫……蓁宝吗?”
黑白无常猛地抬头望天,压低嗓子道:“说了不准喊那位大人的名字!要喊就喊尊上!你倒是已经死了,我们可不想被惩罚!”
叶鸿宣倒抽一口凉气。
蓁宝到底是什么人啊?!
为何人人都这么怕她?!
他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叶鸿宣稍微想了想自己得罪过蓁宝的地方,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过去,岂非日日在找死?
上天如果能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保证会好好对待蓁宝,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疼爱!
“啊嚏!”
骑着高头大马的蓁宝忽然打了个哈欠。
裴定骁托住她的小胖腰往斗篷里塞了塞。
“我不冷。”蓁宝挣扎出来,“只是忽然感觉一阵恶寒,好像有人在背后对我说了很恶心的话。”
被她找到的话,要把那个人脑袋捏碎!
……
柳氏和叶观棋陪同老夫人在广安门前翘首以盼许久,等日头最烈之时,一辆由十六刃护着的马车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城墙上的百姓们激动道:“是摄政王麾下的十六刃,我就说王爷肯定早就知道平洲将军没死,亲自去接平洲将军回家了!”
老夫人一颗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柳氏也紧张地掐住了叶观棋的手臂。
叶观棋疼得眉头稍蹙,默默拿下母亲的手,放在了她另一只手上。
而后不动声色地伸进袖子,抚了抚那五个很深的指甲印。
马车缓缓驶来,停在城门外。
车帷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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