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那贱人,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凭啥那贱人可以生活的那么好?
尤其刘菊花看到陆镶偷偷飘过去的眼光,更是气的她几欲发狂。
“收拾一下,出发。”
衙差大喊。
不管愿意不愿意,所有人还是快速开始收拾东西。
早晨阳光不热,他们还是愿意多走一点路。
魂不弃吃过早饭后,又坐上牛车给陆安禹仔细检查一遍。
并从身上摸出一盒金针,在他各个穴位刺下去。
这年轻人的病症实在罕见,他现在可是很感兴趣。就算赶他走,他都不舍得。
“小娃儿,跟爷爷一起坐牛车。”
“好。”陆安婷脆生生的答应。
魂不弃把陆安婷抱上牛车,祖孙两个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牛车内空间不大,躺着陆安禹,再加上他们两个,基本上也就没有空地了。
行走一个时辰后,天气燥热异常,没有一丝风。
远处的天空却阴的黑沉,有轰隆隆的雷声不断传来。
“为啥,咱们这里就是不下雨?有点云彩遮遮太阳也好啊!”
许多人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心生羡慕。
所有人又都开始做草帽,戴在头上。
后面的流民也跟着有样学样,所过之处全都被薅的光秃秃的。
衙役向后看了几眼,便不再管他们。只要这些流民不闹事,不抢粮,跟着也就跟着吧!
刘菊花拄着一条棍子,摇摇晃晃的跟在队伍里。她后背的伤,有的地方还流着血,已经把外衣都染透了。
她不敢停下,怕一停下来自己就会晕倒。
她一边走一边咬牙暗骂:都是张兰兰这个贱人,害她受罪。她迟早有一天,要把她受这一切,加倍都还回来。
“官爷,有人热的晕倒了。”
有人跑去向李二报告。
李二马上过去查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晕倒在路边。他的儿子和媳妇正在给他喂水,掐人中。
李二四处张望一下,太阳火辣辣的,附近连个树荫都没有。
“坚持一下,再走一段路,前边有一个大峡谷,里边有条河,我们可以到那里避暑。”
苏晓晓今日也是热的够呛,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苏晓晓从牛车上拿下几个水囊,递给几人喝水。
他们水囊中的水,都是苏晓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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