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让他国皇帝放下戒心的,是拉格王行了一件荒唐事。”说书人声音渐小,故作神秘道:“那件事,让拉格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说书人声音一扬,又讲起了故事:“这事便得说一说他国京城的一处贫民窟,窟中人没有田地,也没有产业,无人问津,唯一的出路便是走出贫民窟,去给那些有权有钱的人做奴仆。这窟中最吃得开的不是牵线的红娘,而是牙行。”
“不准确。”说书人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在贫民窟中活下去的还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将自己的孩子、亲人,卖给有权有钱的人做奴仆,自己用他的卖身钱,好好地活上一段时间。就是这样污秽黑暗的贫民窟里,却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姑且叫做绍吧。”
“咦……”楼下的看客发出了鄙夷的声音,说起之前姜楠楠讲的留国皇帝的男宠也是叫绍,看来诸多类似的人都用的这名字。
“绍长得秀气,如何也晒不黑,在这贫民窟里长得十分出众,与众不同,他的皮肤白腻如玉,细如凝脂,他的容貌阴柔可人,媚态十足,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片黑暗之中活下来的,这样的人……”说书人挑了挑眉,楼下发出一片“我懂我懂”的笑声,他才满意地接着讲道:“拉格王认识他是皇帝命他来办案,王爷对这绍一见留意。”
惊堂木一拍:“正可谓,塘中荷花,冬日暖阳,茫茫星河只见有你。”
说书人摇了摇头:“那天夜里的花楼女人都不再吸引人了,拉格王将那花魁揽在怀里,吻在唇上,骑在身下,便再无动作,翻身而起。”
“今日无了兴致,走了。”说书人话音一转,端着架子,仿佛别的人在说话,那股子贵族皇者的味儿已然有了。
“第二日,拉格王依然按时到了花楼,可怀中的姑娘再没了味道,他的眼中、脑海里,心底里,总能见那污浊当中的一块暖玉。拉格王心知不妥,叫了姑娘进房,可正要行事之时……”
说书人用那惊堂木在桌上拉出刺耳的声音:“心中便似这般烦躁焦虑,恨不得飞去贫民窟,将绍抱在怀里,揉进身体里,叫他知晓拉格王是如此这般威武之人!”
“这夜的花楼,又是安安静静……接连几日,拉格王对姑娘都是浅尝辄止,没了风流王的做派,流言蜚语四起,皇帝陛下也怀疑他的纨绔不过是谋取他事的幌子,拉格王痛苦到几乎不知应当如何!就在此时……拉格王做了那件荒唐事。”
惊堂木又一响,说书人声音急促:“他发疯似地骑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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