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人被离一打得鼻青脸肿,但仍旧不服气一般吐出一口血痰。
“看来还有话说?”
“不就是生在皇家,命好。你们的富贵还不是我们用命换来的。”
“哦?”夏存默从台上跳了下来,他个子不高,站在众多十七八岁的男人中间就像是一个侏儒。
“你,不对,是你们。怕是难以用命换本王的富贵。”夏存默将“吃喝玩乐”对着这些血气方刚的男子,摇着扇子,嘲笑着:“你们觉得呢?”
“王爷……”
“黄副将不必为他们求情。”夏存默抬着头看着身前二三十个比自己高大壮硕的男子,摇着扇子巡视一周,冲那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罗翼。”
“罗翼。是条汉子,就是你身后这队伍里再没有你这般血气方刚的汉子!不服气又敢说敢言的,除了你,一个没有!”
“谁说的!”夏存默话音刚落,便又有人站了出来。
“本王说的。”夏存默将手里的扇子递给了离一:“你们以为本王养尊处优,一无是处,那便试试。”
话毕,夏存默已经拉开了架势,正是刚刚他们练的时候那个“起式”。
“小人廖……”
“没打赢本王之前,你的名字不配被本王听见。”
“得罪了!”廖姓男子已经被他激怒,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他也是在这军营里磨练了一个多月的人了,每天也是练得大汗淋漓,最开始的几日更是累到几乎爬不起来。
而鸣江王这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又如何与自己这种做农活长大的。
再另外换个角度说说,自己已经十九岁了,可鸣江王刚十三,如何是自己的对手!
这般想着,已经与夏存默过了十来招,两人的战斗越来越焦灼,别说“娇生惯养”的王爷,就连“训练有素”的新兵也开始气喘吁吁,可仍然没能分出胜负,两人你来我往,看得观战的人心中也焦急得很。
“等等!等等!”夏存默先喊了暂停。
“你叫个什么名字?”
“哼,不才,廖荣齐!”他也喘着粗气,可心里依然不服气,哪怕这个被他轻视的敌人他并没能轻松拿下。
“廖荣齐,罗翼,我都记住了。我看我们俩半斤八两,不如这样,我们各自再练上一个月再比!”
廖荣齐想了想,这王爷一看就是有功夫底子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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