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丈夫姓谁名谁?抚恤金足够你盘下那么一个酒楼,定然是大将,本官怎么不曾听过,谁家有你这么一个妇人!”
“欸,黄大人。夏国疆域如此之大,说不定是某个名不经传的小将呢。”夏存默眯着眼看着沈婉发笑。
”可是陛下,黄大人所言也有道理,那么一个酒楼少则也要上千两银子,并非普通小将可以达到的。敢问沈东家,夫君姓谁名谁?也好让我等查上一查。“武成悦依然“和和气气”,沈婉虽说做了几年生意,但在如此情形之下,她也只能张着嘴,看看躲着她视线的朱大人,看看横眉冷眼的黄大人,又看向了说话的武大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眼神清澈无比的皇上身上。
“放肆!陛下可是你能直视的!”离一大喝一声,沈婉瞬间破防,双脚一软,跪到了地上:“皇上!皇上饶命!草民有罪,草民有罪!”
“吕杰听命。”
“臣在。”吕杰跪到了桌前。
“带下去,好好问问,朕的抚恤金发给了谁,发了多少。”夏存默斜眼看了看朱施易:“一并带下去。”
朱施易竟然有一种石头终于落地的感觉。
“是!”吕杰也不需要什么帮手,一个人便将两人绑了,有离二帮着,还有几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侍卫”,将人拖上了马车。
“陛下英明。”黄大人拱了拱手。
夏存默早上本来就吃不了多少,他让离一装了几个馒头。
“大人一同出发吧,赶几步到合贡府。”夏存默让人牵了马车,这次礼部彭大人自己一个人坐了一辆,而黄大人坐进了皇上马车。
彭大人摸了摸仍饿着的肚子,叹了口气,另外三人却在马车里啃着馒头。
“黄大人有何想法?”夏存默笑着问。
“回陛下,臣糊涂,敢请陛下明示!”
“你不是糊涂,而是不了解朕,不敢确定。”夏存默笑着:“朕被人冤枉弑兄,这件事朕今后也不会澄清,信朕的人始终相信,不信的,朕也不强求。年幼时候便因此远离京城,不仅是黄大人,其他大人也不了解朕,恐惧朕,越是摸不透朕的心思,就越是恐惧。”
“朕换一个问法。”夏存默接过武成悦递来的茶水,“黄大人认为,自荣府府尹及其麾下县令,哪些该调,哪些该留,合贡府的又如何。朕希望,黄大人能凭借这些年发现的点点滴滴,以及为这两府百姓来讲。”
黄大人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了一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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