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聊得火热,在外候着的县令们越聚越多,心惊胆战!
天色渐晚时候武成悦才从房里出来,夏存默落了半步跟出来,见满院子的人才想起说要听他们述职来着。
故作严肃:“朕今日乏了,鸣江县赵大人何在!”
“臣在。”赵大人跪到了最前方。
“晚宴安排在何处?”
“啊?”赵大人看向了武成悦。
“回陛下,晚宴也在凌云阁。”
“朕记得凌云阁和听雨楼都是刘家的产业吧。”
“是。”
“将宴席换到听雨楼,顺道请三大家家主赴宴,将永嘉村钟家也叫来。”夏存默安排道,武成悦看了赵大人一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那赵大人便去办了。
这边浩浩荡荡往听雨楼去,城中三大家则闹开了。
缂丝赵家。
“陛下?!请我去吃晚宴?!”赵家家主又惊又喜,那些当官的不拿鸣江王当王爷,他们做生意的可拿所有有钱的都当大爷。
曾经与鸣江王还是有些往来,特别是有一段时间更是包揽了几乎整个王府的屏风。
“定是兄长帮衬,在陛下跟前说了些好话。”赵家夫人正替赵家主更衣,赵家主则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三大家都请了,应当是有什么吩咐。”
“我们生意人与他皇家能有什么往来……”
花太傅是几家当中第一个出门的,他曾在先先皇身前做事,回想起来,回乡三十年,他也有九十高寿了。
“爷爷,您慢些。”
“王爷还在鸣江府的时候便时常来竹泉堂,那时候我就觉得王爷非同一般,果然,果然啊!”花太傅觉得来竹泉堂听过一节课的都是学生,学生有出息,他自然与有荣焉。
而刘家家主早就在听雨楼里忙上了,中午他就偷偷看过皇上了,脸还是那张脸,可气势早就不一样了。说起来第一次见皇上还是皇上刚到鸣江府的时候,他就喜欢在燊海阁坐着,看楼下人来来往往,那时候的孩子多寂寞啊,好在武大人来了鸣江府,皇上这才有了朋友。
钟家的到了,络腮胡,有一股匪气。
“草民钟纭郑,拜见陛下。”
“平身,不必拘束,随意坐吧。”夏存默轻声道,县令赵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今晚的气氛比中午已经好了太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帝王他就是怕得很。
“草民花致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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