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三天,皇上又要出行了!
朝中大人们又愁又喜,愁的是皇上走了,他们商定的后宫佳丽可怎么安排啊。喜的是夏存默回来这三天,雷厉风行,好多他们讨论了一两个月的事儿定下来了,定下来就算了吧,他们这些论而不决,决而不定的官员们全都受了罚,要走了也好,又有一两个月的清静时光了。
皇上一走,文大人身旁聚了一波人。
“文老头,皇上要出行这件事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吧,不然怎么安排得如此妥当!”
“惭愧,惭愧。”文大人拱手陪笑,倒不是这些人官职能比他高,只是都是同朝为官的,这事儿确实就只有他早就知道了,但谁也没说,只字未提。
“当初皇上安排的时候多次嘱咐不得告知他人,不得假人以手,本官也是听命行事。”
“文大人忠义,只是不知皇上此行有什么说法?”说话人是个四十左右的青年人,身高约有八尺,看起来和和气气,身上穿的衣服和文大人几乎一样,这人便是户部尚书陈英德陈大人。
“能有什么说法,朗喀城是顶在京城前头的重要关卡,自然应当去看看。”
“带礼部的人便罢了,吏部、兵部去了一个尚书一个侍郎,还叫没有说法?文大人,共事也有十几年了,是一点不拿陈某当朋友啊。”
“陈大人误会了,文某是确实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说法。”
能有什么说法,吏部管人,兵部管兵。
就是礼部的小侍郎坐在马车边快愁死了。吏部尚书黄大人就坐在这马车里,兵部的侍郎吕大人骑了一匹马,皇上的马车有离一大人亲自赶,右相武大人又坐进了皇上的马车,重点是,为什么又是自己跟着出来,礼部的侍郎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
而夏存默的马车里,武成悦照例冲茶。
“手艺越来越娴熟了。”夏存默接过茶杯,轻轻品着。
“那是自然。”武成悦原本是不擅长这些的,什么君子六艺,在需要花时间保温饱的时候就不会学什么六艺,虽说家中人对自己都好,可也没那多多余的钱给自己玩那些东西。
说起来这次又没能带上叔叔婶婶到京城来,离开鸣江府之前就收到消息,说是京城中似乎有结党营私之势。
一波人以平北侯为首,一波人以崇汝侯为首,原本京中只有三位侯爷,胜武侯独大,受先帝器重,哪怕后来上了年纪不再过问朝中事务,也依然有很深的底蕴。
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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