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酒楼叫“建荣楼”。
饭菜已经齐了,没别的人,夏存默高兴地让掌柜的留下问话。
“店里招牌菜是哪一道?”夏存默问,掌柜答:“回皇上,这道荣鱼,是我们这儿的特色。用的是荣江里的鱼,简单处理之后以葱姜去腥,加酱汁炖为焦色出锅。主打一个香。”
“鸣江府的鱼都是嫩的,倒是第一次吃这种板实的鱼。”夏存默夹起了离一检查过的鱼肉,又问下一道:“这整鸡有什么说法?”
“回皇上,这是荷叶鸡,用荷叶包着,进烤炉烤香,鸡肉中有荷叶的清香,香而不腻。”
“这又是……”夏存默一一问过,同桌的也都吃着他夹过的菜,夏存默话锋一转:“掌柜的,你家东家姓谁名谁?”
“我……”掌柜下意识看了朱大人一眼,未得指示,只得老实说道:“回皇上,东家姓沈,单名一个婉字。”
“是个女子?”武成悦有些惊奇,不是女子做生意,而是与他们拿到的消息不太一样。
“回大人话,是的。”
“夫家何人?”
“回皇上,不敢嚼东家的舌根子,但听说东家丈夫是个军士,死在了战扬上。东家一个人带着孩子,从小村子里来到咱们自荣府做生意,才有的咱们酒楼。”
“原来如此。”武成悦点点头,夏存默却道:“让你家东家过来一见。”
掌柜的又看了朱大人一眼,吏部黄大人有些不快,但仍闭口不言,吕杰吕大人是个脾气火爆的:“皇上下令,你还看府尹意思不成?”
礼部彭大人坐在下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的吕大人呐,这情形,哪儿是咱们这些小侍郎能说话的哟。
很快,晚饭吃定,那东家也来了。
那可谓:亭亭玉立,朱唇微启,眉目含情。可惜盘了长发,已经是妇人。说是寡妇,年纪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夏存默看了武成悦一眼,见他眉头微皱,明显在“打量”,才将目光收回,开始问话:“沈婉,你家中还有何人?”
“回皇上,草民家中只剩儿子,父母去世得早,丈夫也……”沈东家低眉顺目,说到丈夫还有些动容。
“早些年家住何方?”
“回皇上,老家在自荣府东南边的村子里,名唤沈家村。”
“沈东家在老家可还有房子?”
“回皇上,自然是有的,毕竟女子,总在外漂泊也不是个头,等上了年纪,还是要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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