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队伍在十六之前回了京城。
面色苍白的皇上参加了右相大人的婚礼,众臣深呼陛下务必注意身体,切不可过于劳累,于是夏存默在随意吃了几口菜之后便因“身体不适”离开。
他确实身体不适,这顿饭吃得他反胃,他快要吐了,那个穿红衣的男人是他的,他的!
“离一。”还未进宫门,夏存默撩开了马车的车帘。
“你去丞相府守着,别让人发现了。等客人走了,洞房花烛之前,将武成悦宣进宫。”
“是。”离一迅速退下,离二立马出现顶替了离一的位置,跟着马车走着。
而丞相府,一片欢声笑语,女眷们都坐得远,主桌的几个大人喝了些酒便开始给武成悦分享“经验”,要说武大人也是可怜,家世不好,也没个教养嬷嬷或者懂事的丫头先教一教那些事儿。不过,大人们笑得高兴:“这事儿不需要人教,自己就会。嘿嘿嘿……”
武成悦笑着应和着,很快就醉了。
他确实醉了,如果不醉,他不知道自己会如何,这婚礼太让人难受了,他的决定毁了一个姑娘,也毁了自己。但……总好过毁了他。
武成悦被人搀着送进洞房,他坐在挂了红帐子的床边,醉醺醺地看着床边戴着盖头的文错错。
“对不起。”武成悦看不真切,他就要倒了。
“什么?”文错错紧张坏了,也没有听清武成悦在说什么,再然后便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声。文错错刚把盖头取下,门外又有小厮来报:“大人,夫人,宫里离一离大人来传话,命大人立刻入宫,有要事相商。”
“宫里?”文错错慌了,反反复复走出去又回来,终于想起:“煮些醒酒汤来,大人醉得厉害,怕会殿前失仪。”
“文小姐,可否让奴才进来,皇上说了,此事急切,武大人不必拘泥小节,跟奴才走便是了。宫中早就煮好了汤水。”离一在门外说道,文错错将武成悦叫醒,大概讲了情况,也不知道武成悦听进去了没有,然后才去开了门,让离一进来。
武成悦的酒没醒,离一扛上武成悦便飞走了,文错错张着嘴望着,许久才回过神来,垂眸让陪嫁的丫环备水沐浴,她累了,想睡了。
可这……哪里睡得着,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啊!
烂醉如泥的武成悦被离一扛进了默徽殿,夏存默只穿了一身里衣,身前还放着热腾腾的醒酒汤,还有刚用完的洗澡水。
“你下去吧。”夏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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